是在夸我?”
“当然是了。”李朝歌眼睛都不眨地敷衍了一声,若有所思,“那这样说,秦惟岂不是和成仙背道而驰?”
“是啊。”秦恪叹息,“可是他看不穿,舍不下。古来帝王皆是如此,当皇子时想要帝位,有了帝位想要一统天下,等内外权力都抓到手心后,又想要长生不老。”@显然,秦惟已经超越了凡人对皇权、财富、美人的渴望,因为他得到过,所以这些对他不再有吸引力。他想要长生。
“说起这个,我想起来了。”李朝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问,“你和秦惟怎么样了?”
秦恪无声睨她:“才想起来?”
李朝歌主动抱住秦恪,还讨好地晃了晃:“好了,还不是我看到你没事,忘了问吗?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秦恪很轻易地就被取悦了,他怕她着凉,搂住李朝歌后背,说:“我急着出来找你,没和他纠缠。”
李朝歌听到,眉毛不由挑起:“你饶过他了?”
“不然呢?”
李朝歌一时语塞,是啊,秦惟毕竟是秦恪的兄长,和他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可是放任秦惟活着,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秦惟必会搞事。这次放他跑了,接下来还不知道他要生多少乱子。
李朝歌想着坐直了,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他,说:“你放心,你还有我。日后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她素白着脸,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里满满都是他。她刚失过血,唇色很淡,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掷地有声,仿佛在说什么誓言。秦恪失笑,由衷说:“这倒不必。你平安快乐,对我比什么都重要。你一时半会打不过他,他又素来会算计人心,你对上他,恐会吃亏。”
李朝歌不高兴了:“都没发生,你就说我不行?”
“没说你不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秦恪抚上李朝歌的脸,缓慢地勾勒她的五官弧度,说,“他于我已经过去了,没有爱也没有恨,无论他是生是死,我都不关心。但你不一样,我不想你承担任何风险。”
他曾经不懂那些仙人为什么明知重罚,依然前赴后继地和凡人相恋,现在他懂了。因为爱是忍不住的,凡人虽然比他们寿命短,但一生嬉笑怒骂,跌宕起伏,短短十年爆发出的情感比天界一千年都丰富。这就像是烛光吸引飞蛾,暖阳融化冰川,没有人能抵得住。
@不是多么热烈的海誓山盟,但李朝歌心里立刻软的一塌糊涂,连眼睛也微微发热。他的动作、态度处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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