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连简简单单喝药都显得尤其诱人。
李朝歌看着他的脖颈凹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喉结上下滑动,李朝歌没忍住,伸手去碰他的喉结。
秦恪捉住李朝歌的手,继续将药喝完,然后才对她说:“别闹。”
李朝歌盯着秦恪,忽然道:“你的药洒出来了。"
秦恪正在放碗,闻言轻轻一怔:“什么?”
衣服和桌子上并没有,哪里洒出来了?
李朝歌倾身,含住他嘴唇,将他唇瓣上的药汁舔干净。她要后退时,被秦恪拦住腰,放到自己怀里:“故意的?”
李朝歌看着他的下颌线,悠悠说:“我比较怀疑你是故意的。”
秦恪浅浅一笑,对此并不回答。他握着李朝歌的下巴,仔细看了看,说:“这种药是专门为了复生调配的,健康人喝了对身体不好。”
“所以?”
秦恪脸色清冷又矜贵,一本正经道:“我帮你吸出来。”
他说着俯身,擒住李朝歌嘴唇。李朝歌忍无可忍,笑着去捶他的肩膀。两人越闹越大,李朝歌腰肢悬空,半撑在低案上,秦恪双手撑在她两边,压着气息问:“在这里还是进里面,你选一个?”
李朝歌慢悠悠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按你说的选?”
秦恪手绕到李朝歌腰上,解开了她的系带:“你说为什么?我已经忍你两天了。"
“是你自己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
@“好,我认错,但换一个惩罚办法”秦恪手指灵巧,李朝歌竟然完全捉不住他,没一会身上的衣服就落了一半。李朝歌暗暗咬牙:“你这是认错的态度?”
秦恪非常乖巧地停下,双手摊平在李朝歌身边,一副任人施为的样子:“好,那你来。”
李朝歌轻哼一声,双手伸向秦恪的腰带。她指尖刚刚碰到他的衣料,突然感觉不太对劲:“不对啊,这还不是一个意思吗?”
然而秦恪的衣带已经解开了,李朝歌看到一阵无语,她手指只碰了一下,连力气都没有使,也不知道他的衣带是以什么原理松开的。秦恪立刻拿回主动权,一边动手一边道:“我让你了,是你自己不动。”
秦恪的衣服今日似乎格外松,随便一碰就开了。他外衣落下,露出里面纯白的中衣。衣襟处轻轻散开,隐约可见白玉一样的皮肤。李朝歌瞥到,不知道想起什么,伸手抚上那个地方。
入手光滑平整,皮肤冷冰冰的,像是永远没有温度。秦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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