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与风的气息。
一对蝴蝶纠缠着飞起来,是最普通的白色蝴蝶。
它们远远飞走,飞到有喜鹊站立的树梢,就与轻云混在一起,看不分明了。
天空是无比纯净的碧色。
眼前开阔,似乎连心里都更晴朗。
又留恋地看了几眼风景,纪明遥才凑到崔珏耳边,笑问:“与我成婚之前二爷真的从未与女子出去过吗?”
她又连忙补充“二爷卓荦不群、超世绝伦,必然得过许多女子倾心羽啊问出来了!
这种话真是好酸啊!
可她想问。她想知道。
纪明遥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看崔珏会如何回答。
崔珏已被夫人柔软的气息吹烫了耳朵。@分明是疑问的语句,似在怀疑他所说不实,却不知为何听得他心中欢喜。
他停下步伐,轻手将夫人搂在身前,垂首才要回答,却又看见了夫人双眸中盈满的羞涩喜悦与期待紧张。
于是,他更放缓了语速,郑重又认真地说:“从未。在与夫人成婚前,我从未与其他女子如此出行过,连交谈都甚少,也并不知谁曾倾心于我,我也从不听这等闲话。”
想起前几日翻看过的夫人的话本,他又忙补充一句:“更无尊长家的师姐师妹、恩人膝下的女儿、
年幼时的青梅竹马相识1话到此处,本已回答明晰。
可从心底涌出的冲动,却又让他想说得更清楚。
于是他又说:“只有夫人。”
只有她。
纪明遥心中如烟花炸响。
只有她哎!
她记得她中午并没吃酒,此时心里却只有熏熏陶然。她知道她是为了什么高兴,也想把同样的高兴回馈给眼前的人——
“我也没有。”她也认认真真回望着崔珏,“这也是我第一次与男子出行——回门那日不算!”
那天也是和他一起的嘛!
可听完她的回馈,崔珏的眉目却只舒展了一瞬。
随即他眼中又涌上模糊的情绪,似在为难。
他在为难什么?
是在为难如何回应她,还是在为难,如何再向她提问?
他还会想问她什么?
纪明遥瞬时想到了一个讨厌的人。
如果崔珏是在为这个人吃醋“二爷应也看出来了,我着实不喜出门。”
他们在原地停得够久了,纪明遥先转回原来的方向,继续牵着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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