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住她的手,边走边细看了一会,孟安和赞叹笑道:“当然当得起了!”
已经行到正院。
孟安然正不放心地在廊下等着,却见三妹妹是与弟妹说说笑笑过来,竟然相处得很好,两人都不似伪装。
尤其安和这孩子,虽然三年没见了,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她还没学会装相,能这样高兴,一定是真的喜欢弟妹。
而弟妹就算再顾着她的面子,若不喜安和,平淡相处便是,也没必要屈就自己。
且安和只与弟妹说话,多一眼都不再向阿珏看了。
她心里不由念了一声佛。
只要安和真对阿珏断了心思,安心待嫁,有崔家在一日,还怕她婚后受委屈吗?
不必劳动阿珏与弟妹,只她和大爷,就足够给她撑腰了。
崔瑜不知究竟。见夫人这样欣慰,不禁笑道:“就这几句话的功夫,还怕他们吵起来?”
“究竟三四年没见了,”孟安然只笑说,“谁知道他们都长成了什么脾气。”
纪明远和崔令欢也已放学回来。众人又在堂屋见礼。
自家三弟和三弟妹来京之前,纪明远还没到崔家上学,孟安然知道,他们必然没给准备见面礼。
她早已备好一份礼,叫丫头捧着,此时便使眼色给鲁氏,让她只作是自己预备的送给人家。
两匹尺头、两个“笔锭如意”荷包里带着金银锞子,还有笔墨纸砚。
这份礼着实不轻。
纪明远知晓孟家家境不比崔家纪家,先不敢收,问过二姐姐,才道谢收下。
今日家宴人多,且诸人关系不算近,便分了男女而坐,以屏风相隔。
崔瑜、崔珏、孟安朋、纪明远在堂屋,孟安然、纪明遥、鲁氏、孟安和与两个孩子在内。
相处了一个多月,虽已分家,孟安然也大概清楚了纪明遥的忌口,今日晚宴,席间没有一道她不爱吃的菜。
纪明遥敬了嫂子一杯。
孟安然以茶代酒,与她碰杯。
孟安和在路上说得欢,入席却安静下来,只听二姐姐和两位嫂子说话,问到她时才开口。
屏风外,崔瑜四人也不过说些读书举业的事。大多是崔瑜说,孟安朋与纪明远答话。
崔珏不大作声。
崔瑜把兄弟从八岁带到大,比谁都明白他的脾气。今日只是家宴,他不说话也没什么。且他已是在朝官员,做兄长的更该在人面前给他尊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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