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想、想玩!
松句看了她两眼。
“你去吧!”他命童子,“让给你纪恭人玩一会!”
“哎!”小童正好压烦了,连忙拍拍手,“纪恭人快来,这有六个模子,想压什么压什么!”
他一溜烟就从厨房跑出去了!
“洗手!”松句叮嘱一声。
“知道”小童已经跑到了前边廊下。
纪明遥赶紧迈进厨房。
她先卷起袖子,又寻见一个围裙套上,再细细用皂角洗了一遍手擦干,便接过太公新包好的月饼,选一个“万事如意”的模子,压了上去。
完美!!
没漏馅太公包得好,当然没漏也没按歪。
这可是她两辈子第一个压好的月饼哎。
纪明遥悄悄在月饼边捏了一个记号。
这个留给崔珏吃。
嘿嘿。
对她的小动作,松句只当没看见。
上炉烤之前,他额外找出纪明遥压好的前六个月饼,放在最明显的位置。
到孩子们将回家时,他又特地将这六个月饼单独包好,拿给纪明遥:“放入地窖,存上一个月也没事。”
纪明遥红着脸道谢,把月饼托在了怀里。
八月十五前,纪明远已回自家过节。
孟安朋也不在家。
他今次上京,一则为发嫁三妹,二则为学习进益,以备秋闱。虽未曾想到陛下会因立后加开恩科,可既有机会,他自然要下场一试,早在八月初八,便被妻子和姐妹姐夫一起送进贡院了。
那天纪明遥还忙着整理草稿。她身份又不合适,便没同去相送。
是以,中秋佳节,崔宅里便只剩了崔瑜一个男子。
家宴摆在花园最高处的“仰月阁”,仍分两席。崔瑜、孟安然和女儿们一席,纪明遥、鲁氏与孟安和一席,中间不设屏风。
筵席过半,纪明遥只吃了两杯酒,一杯是大哥敬的,一杯是大嫂敬的。
席上没人劝酒,都只自在吃菜、说笑、观景、赏月。
崔瑜本想赋诗一首,以记今日,可惜家中女眷皆不擅诗文,他自己咬文嚼字也没意思,索性不提。
怎么弟妹这样的人物,却竟不爱词赋?倒是好一桩憾事。
他抿了一口酒想。
不过,夫妻一体。阿珏做得好,文采便当有弟妹的一半,也很够了。
会不会作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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