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被母亲绕进去!”他两条眉毛几乎全皱在眉心,“徐家和温家是败了,难道母亲进门的时候,
徐家就是如今的情形?太太若真只是个千户家的女儿,母亲和父亲能让她进这门?
u徐老夫人猛地攥紧了擦泪的手帕。
还是说不通!
“正因你媳妇出身国公府邸,身份尊贵,才敢这么多年对我不敬!”她把手帕甩到儿子脸上,又哭天抹泪,“你个没良心的种子,也次次只会护着媳妇!你是早忘了你小时候”
怎么又提这些!
安国公把帕子一丢,踩在地上:“我小时候怎么样?”
“我有祖父祖母疼护,父亲也不曾偏心,哪有母亲说的那么多难处?”他有意一气压服母亲,便满口说,“母亲念叨了多少年父亲的姬妾,总说日子艰难,可我怎么不记着谁越过你去了?父亲一去,你就把姨娘和兄弟姐妹都打发了,撵的撵卖的卖,分家的分家,发嫁的发嫁,从二妹妹到六妹妹,还都是太太操心找的人家,你自己不管,还只会挑刺:不是远了就是近了,不是好了就是坏了!过去多少年了,还念个什么意思!”
徐老夫人听得喘不上气。
“你怎么—一”她眼前也发黑,“你、你竟然1“这就是早该对母亲说的实话!”安国公两袖一甩,“我这就叫人送徐婉回去!母亲若说没人陪了,
就叫四丫头搬过来!”
“来人!”他高声喝命,“去给徐三姑娘收拾行李,这就送她回家!”
“谁敢”
徐老夫人强撑着一口气没晕过去,颤巍巍开口:“谁敢!”
她眼前已经看不见,只听声音找儿子的方向:“你这样撵了婉儿走,话传出去,还叫她怎么活着“活不活,死不死,也都是母亲和她贪心自找!”
安国公一句不听,只叫下人快去东厢带人走!
徐婉已自己走了进来。
安国公的话字字句句刺在她身上,她根本不敢看婆子丫头的目光。
但是,安国公说得不错,有今日受辱,是她贪心自找。来老太太身边之前,她也早想到过,
或许会有这一天了。
“伯父。”她在堂屋拜下,“蒙老太太喜欢,我得以在贵府借住、上学,上得长辈疼爱、下得兄弟姊妹关怀,视我如亲女亲姊妹一般,两年来不胜感激。今我许久未曾回家侍奉父母,是该请辞了。老太太年高,又常多病多痛,还请伯父与老太太,莫要为我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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