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最终,从十七个陪房里,她只选择了一个人,“我交给你一件差事。”
“你不可引人注意、更不可主动探听,只需日常慢慢地留心着,听着,十五到二十年前,这府上是谁主管买人。”她在青霜耳边说,“或者,有没有谁,因买进来一个绝色美人,得了老爷的看重。”
青霜心口狂跳。
她屈膝跪下,用命发誓:“我绝不辜负了姑娘的信重!”
又过两日,纪明遥的月事结束。
温从阳对她有感情,当然,十八岁的他也有欲望。长久不与他圆房,是一个几乎不可能达成的目标。
她不可能再去追求温从阳身体的彻底清白。
但至少,她想确保,她将使用的器官的洁净。
现在的,和将来的。
所以,在一个温从阳苦练了一整日骑射刀剑而浑身疲乏的夜晚,只他们两人时,她用惋惜的语气提起了李如蕙。
“我这几日点了点咱们院子里的人,丫头们里,只数如蕙年纪最大了。”她说,“连如芸才二十一岁,如蕙比她还大三岁,早该出去,竟然白白耽误了青春。”
温从阳心里一个激灵,立刻感觉不到累了。
“她这个年岁还不成婚,说出去可算咱们府上苛待人了。是太太或李嬷嬷对她有别的打算吗?”纪明遥笑问,“还是表哥你舍不得?”
遥妹妹是坐着问他,温从阳也不敢再躺。
他坐起来,转向遥妹妹,却开不了口。
“有什么话,请表哥就直接说吧。”纪明遥垂下眼眸。
她双手绞紧了自己裙摆,话里却仍带笑音:“别叫我心里不安。”
温从阳慌得向前伸手,却又到底没敢像在车里一样握住她。
“太太说,如蕙姐姐服侍我许多年,她的事都叫我做主。”他忙都如实说出来,“我、我”
“可如蕙舍不得表哥。她喜欢你,想做你的侍妾,就能留下了。”纪明遥轻声推测,“表哥看明白了她的心意,也心生怜惜,舍不得放走她。你们都想长长久久和对方在一起。”
“是吗?”她问,“表哥,是吗?
JJ是吗?
她问自己。
她要和一个心里牵挂、怜爱甚至喜欢过其他女人的“钟情”男子过一生吗?
她要利用男人的喜欢和自己的出身,“斗”走另一个女人了吗?
就像家里新来的小猫不喜欢“原住民”,所以装可怜、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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