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道’。陛下金口:我与温家,非姻也、仇也。”
她轻轻笑了,对温慧温柔而清晰地说:“温家的一切,更是罪有应得。”
当然是不欢而散。
当然是从此反目成仇。
虽然安国公躲着,没来见她,虽然他今日只损伤了名声,但,不必急。
她才二十二岁,总会再抓到机会,送安国公下地府的。
再次回到宝庆郡主府,纪明遥终于安然、畅快地满足一眠。
睡醒,看过崔珏和刘棘卿的回帖,便是准备宴请忠毅侯、忠勇伯等数位宾客。
一日宾主尽欢。
宝庆和几位将军赛马射箭,吃酒行令,虽然一场没赢,也丝毫不损她的好心情。
纪明遥只会骑、不会骑射。有宝庆招待客人,她清清静静吃了顿饭,赏了回景,也很满足。
傍晚,她和宝庆亲送来客至正门。
霍元自认对县主的爱慕清清白白,不怕人说。可他昨夜没睡,一直在想,也不得不承认…崔御史是想在他前面了。
他虽不怕人说,可县主到底是女子,才与从前的丈夫恩断义绝一两天,就新有男子追求,在世人眼中便为不妥。所以,今天在郡主府,他也一直忍住,没多找机会和县主说话,更没想过单独相处。
只是,将道别时,他终究故意磨蹭着,最后才要上马。
左脚才挨马镫,他就看见县主向他走了过来。
霍元赶紧把脚放下!
“我应再次相谢忠勇伯昨日仗义出言,为我求得县主之位。”纪明遥俯身行礼。
牵马的军士和围随的侍女都默契地退远几步。霍元便不禁伸手向前。
他又忙收回了手。
“何需称谢。”他屏住呼吸,“这本是县主应得的封赏。”
“那也是忠勇伯提醒了陛下。”纪明遥直身抬头,笑道,“我还有一事相谢。”
“什、什么?”霍元忙问。
“当年,宝庆姐姐暗示你,我在理国府过得不好,请你严加训练教导温从阳,其实是我的主意,我请宝庆姐姐找的你。”纪明遥轻声说,“我也并非想叫温从阳早日成材,是我不想和他亲近,所以,故意挑起他长辈对我挑剔。”
霍元愣住。
纪明遥对他笑:“你今日应也看得出来,我和他,从来不是真正相知相守的恩爱夫妻。我更不是清白无暇、温婉贤淑、娇柔顺从、一心只有丈夫的.天下男人都会喜欢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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