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只勉强说道:“他倒也还行。”
明回:“
相宜??”
沈相宜:“还行、还行,再看看。急什么?”
她笑道:“真定下亲事,可就不好改了。何况小孩儿家心性不定,崔珏今日是对遥遥上心,谁知三年后、五年后怎么样?五年之后,遥遥还未必心仪他呢!若依我,就先这么放着吧!
JJ“也是。”明回琢磨了一会,“也好!”
“虽然是同科同年,”他便叹说,“但我看,子琚的前程远在我之上。崔家又曾比明家显赫百倍,真论及门第,咱们也远不如他们。如今就草草定下,我也恐怕他家将来后悔没能高娶。先看着吧。”
“咱们就这一个孩子,自然要她一辈子安心顺意,何必叫她高嫁受委屈。”明回放松笑道。
他亦在翰林,亲友不少,即便无有得力的亲家,亦能护得妻女周全,还是女儿高兴最紧要。
女孩儿家里说不急定亲,等过几年、孩子们真正长大再看,崔瑜也只好答应着。
他心里埋怨兄弟不够争气,崔珏却恍似不知。
可虽然在松家便能经常见到明遥,他去明家,仍比四年前勤了许多。
他已进学,开始准备秋闱,常将自己的文章拿给明回点评,请求指教。
明遥生辰,他亲自办席为贺礼,当然也请沈相宜和明回一同品尝。
沈相宜开始放心他单独带女儿出门。
两人同出同入,同逛灯会,许多人都逐渐听说了:
崔翰林家的幼弟,与明翰林家的女儿是青梅竹马,两个孩子,以后会成一对儿。
抱着女儿,崔瑜和孟安然感叹:“是我小看他了。”
看看、看看!什么是谋定而动,什么是缜密周全!连未来岳丈、岳母都看他越来越像亲儿子,随意他和自家姑娘相处了,等再提婚事,只要遥遥愿意,明家还能不应?
明遥在崔宅也早已有了自己的院落,就在崔珏书房后两进,只相隔一进厅堂。
她留宿崔家的日子,如若早起,便会先到崔二叔书房,看他练刀、练剑。
崔二叔长到十五岁,身形看上去,已经像个成年人了。
他生得也越发如玉山青松,一副凌厉淡漠样貌,只在看向她时会眼中含笑,也只在面对她时,才会红了耳朵。
她看见过观言私下称呼她为“二奶奶”,被他严厉训斥不许胡说。可观言退下后,他唇角弯起,眸中闪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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