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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有必要打入祝淮书实验室内部,掌握他的一举一动。不然怎么安心出去玩。
池娆撩了下头发,起身去换衣服。
12个小时前。
运动刚刚结束,池娆被祝淮书抱去浴室清|理。
祝淮书随口提了句本书,她说正好她们教授推荐过这本。
祝淮书垂眸,手里握着花洒,“读过?”
“当然啦。”池娆坐在浴缸池边,盯着他手背上的青筋。
“我有几处”
“嘶轻点,祝教授。”
池娆推祝淮书的手,后者微讶,抬眸问她,“磨破了?”
“我”池娆嘴唇动了几下,点头,“有可能。”
祝淮书起身,“我去拿药。”
家里还有这种药?池娆拍了下自己的嘴。早知道换个借口了。
“哎,别去。”她拉住祝淮书的手,“没破,我搞错了。”
祝淮书眸中闪过疑惑。
“真没有。”她强调。
“我看看。”祝淮书蹲下身。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池娆并紧腿,满脸真诚,恳切道:“真没有,祝教授。”
“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会感染。”祝淮书严肃。
池娆欲言又止,心一狠,扭开脸,“看吧看吧。”
要做和单纯被检查是两码事,明显后者更羞耻一些。
尽管没看祝淮书,池娆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像灼人的烙铁,偏偏他本人一本正经,一丝邪念都没有,她更羞耻,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大约三秒后,也不等他做出结论,她迅速并腿,“就说没事吧。”
“里面呢。”祝淮书淡声。
池娆:“哈?”
“你刚才喊痛。”祝淮书冷静分析,“也有可能是里面撕裂了。"
池娆坚定地摇头,“没破。真的。我刚才搞错了。都怪浴缸硌屁|股。”
祝淮书瞥她一眼,起身出了浴室。
池娆迅速冲了下,捞起浴巾准备溜,被祝淮书拎回浴缸边,“坐下,扶住我的肩。”
他慢条斯理地戴指套。指节修长的手指微曲。肤色在浴室冷光灯下,几近玉髓的清透冰冷,透着青色筋脉。
池娆哪有心思扶他,两只手都不够捂脸的。指缝间隐约可见颊上红霞,熟透了的虾子色像雾气似的笼绕在白皙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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