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书眸色沉黯,捏住她的后颈,将人往身上按,用唇堵住她没说完的话。
硬碰硬,磕到牙齿了,池娆吃痛呜咽,唇边有股腥甜。
祝淮书扣住她的手,鸦漆漆的眸子冷冽微愠,“想说什么?”
池娆眼梢绯红,泪花泛光,拼命摇头。
她终于知道祝淮书为什么不让关灯了。这脸色看得忒清楚,她没有半点不理会他情绪的机会。
“真不说?”
池娆继续摇头。
祝淮书松开她的手,“好。现在不说,以后也不许提。”
池娆想说凭什么啊,似乎被他看出来,全吞没在骇浪飘摇中。
从在书房听到他那句话,池娆就知道自己早晚会有这一劫。
任他折腾吧,她想。
迷蒙间听见他低回磁性的声音。
“长点记性。”他说。
池娆心说长记性了。
以后什么事都不能跟男人讲。
次日上午的早八。
池娆全程像一条失去信仰的鱼,戴着口罩,面无表情托腮盯着台上的教授。
“实在不行你就睡一会吧,姑奶奶。”梁丝看不过她这副死样子。
池娆如梦初醒,揉眼睛换PPT,“不行。最后一节课了。"
虽然咸鱼,但她没有放弃期末考试。
梁丝看她坚持,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哎,但是你今早怎么累成这个样子?”
池娆瞥她一眼,有气无力地竖起食指,示意台上在讲课。
梁丝撇嘴,不再说话。
教授在讲台上划重点,池娆拖着不怎么利索的身子坚持记笔记。只是那横不平竖不直的笔画,让梁丝瞧着都揪心,怀疑她的胳膊下一秒就要罢工。
@叮铃下课铃打响。
池娆脱力地伏到桌上。
“怎么回事,如实交代。”梁丝好奇地凑在她身边,用手揪了下她的口罩带子。
口罩对妆容破坏性很大,尤其最近天气渐渐变热,学校没有硬性规定一定要戴口罩,池娆很少一直戴。
池娆打了个哈欠,拍开她的手,“没化妆。”
“怪不得你不热吗?”梁丝满脸同情。
她是习惯素颜了的,不出去玩的话随便擦个防晒就出门了,每次等池娆等得心焦。
这栋楼的教室没装空调,只有两排吊扇滋啦滋啦转动,撩起来风也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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