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但这段时间就是很奇怪地,成了他每天最放松的时间。
周围很久没什么动静了,祝淮书抬头,果然看见她在打瞌睡。
一只手撑住脸颊,特意撩到前面长发和刘海遮住了大半张脸,眼睛紧闭,睫毛轻颤,似乎在与周公扯皮,嘴巴偶尔吧唧几下。
这么大个人了,还在用小孩欲盖弥彰的办法,看来真的没有人告诉她,老师在台上看得一清二楚。
“咳。”祝淮书轻咳。
池娆忽然惊醒,笔尖划过纸面,嘶啦一声,戳破一条长长的痕迹。她条件反射似的撩起头发,瞪大眼睛,努力装出一副精神很好的模样。可这双眸里的对不上焦的茫然骗不了人。
祝淮书似乎被她打扰到,从繁重的工作抽身,抬头看她,“写多少了?”
池娆有点心虚,讨好地笑了笑,装傻不回答。练字这种事,本来就是重复苦躁,见效又慢,还不如她去研究化妆技术,半天就能换张脸。
祝淮书起身走到她身边,指着本子上一摊可疑的口水痕迹。
“这摊水迹是什么?”
“喝水不小心,不小心撒了嘛。”
“纸上为什么会破个大洞?”
“这纸质量不太好,稍微一用力,就破了。"
“这几个笔画呢,有米字格也写不齐?”
“我没休息好,手抖嘛。”池娆干脆苦着张脸,趴桌子上耍赖,“祝教授,放过我吧,我困了,好困。我保证明天好好练习。”
祝淮书知道,就跟永远没办法劝服一个熊孩子,安静地待在家里,没办法教育一只哈士奇,不要拆家一样,让池娆不在练字时打瞌睡,是不可能的。
“你前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
“前天晚上是因为来姨妈了,你知道的,激素水平变化,会导致心情不好,再加上痛经,胸胀现在还是硬硬的,不信你摸。”
池娆抓住祝淮书的手,作势往自己身上带。
她本来并不觉得他会真的上手,没想到他压根没挣扎,就这么顺着她摸上来了。
“祝教授”她梗了一下,“你流氓。”
祝淮书也很无辜,本来就是她先动的手。他摊开手,没说话。
老男人最近脸皮越来越厚了,之前都是她耍流氓,没想到他开始反守为攻了。
“摸都摸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去睡觉了。”
她没给他回答的时间,跑回自己桌边,抓起手机,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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