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品,打拍子的时候会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池娆忽然想到,之前祝淮书握住她脚踝,给她上药时的情景,他掌心暖燥,睫毛低垂着,很认真。
后来生气后给她的手背、下面抹药,也是这样。好像在他身边,她是个玻璃娃娃,什么小伤小痛都受不了。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在父母身边没有体验过,在薛姨那里也没有感受到过。
“完了。"
池娆忽然拍了下腿,把梁丝吓一跳“祖宗,咱别一惊一乍行不行?我心脏不好。”
池娆自顾自皱眉,喃喃说:“你说他管这管那的,我怎么一想起他,就想起他的好呢肯定是要沦陷了,不行有烟吗?”
“哈?”
“烟。纸烟还是电子烟都可以。”她很迫切。
梁丝翻弄自己的手包,半晌,摸出个烟盒,递给池娆,“只有这个了。没打火机。”
池娆扭头问身后的男人借打火机,很顺利地点着火,放进嘴边吸了一口,呛得肺都快咳出来了。
梁丝嫌弃脸,起身给她拍背,“你悠着点行不行。”
她身后的男人捏着火机,很无措,关切地问她没事吧。她摇头,挤出个笑容,眼里还有泪花,嗓子微哑,“没事。”
把梁丝推回去,她抹了抹眼角,又抽了一口,这次淡定地吐烟圈,“估计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总是在他身边待着。近朱者赤。”
梁丝皱眉,眼里满是担忧,张了张嘴,又闭上。她知道池娆什么性子。咳了两声,“你少抽点,呛死人了,你不嫌我还嫌呢。”
池娆抿唇,又抽两口,压着烟屁股在烟灰缸里碾了两圈。
艳丽的口红印子,随着细支的女士香烟,静静躺进烟灰缸。
梁丝眼巴巴瞅着对面有点狼狈的精致小脸,她知道池娆其实是在害怕。
她这个小姐妹怕死了,不是怕什么近朱者赤,被祝淮书带上正道,而是怕被带上正道后,自己就离不开他了。
有时候池娆安全感缺失到,梁丝都理解不了。估计是穷人有穷病,富也有精致的富人病吧。
“哎,跟你讲个关于祝教授的江湖传闻呗。”她说。
“讲。”
“有人说祝教授之前在C国读书的时候呀,有个特优秀的女孩喜欢他,扬言一个月内追到他。但是他对那女孩一点意思都没有,硬是让那女孩失手了。"
“真事?我不信。”池娆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酒,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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