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喜寺今年夏天取消例行的修缮了,"
她讶异抬头,看到他已经放下杂志了,露出双清寒的眸子,灯光映进去,月光下鞠出来的一捧湖水似的,粼粼暗涌。
他在耍她。她有点生气,又有点心虚。恼羞成怒,就这么咬着唇,一动不动盯着他。
“记错了?”他问,指了下一侧的椅子,示意她坐。
她很有骨气地选择站着。
然后点头,“记错了。"
祝淮书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
一南一北,一坐一立,两个人相对着,几乎有点对峙的意思。
不过不是每个人都像祝淮书一样淡定。
池娆就很慌。攥在礼品袋子上的指甲扣进掌心,几乎要把自己掐出血痕。
她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了,但是他不直说,她哪知道他具体了解到哪个地步了。不好开口解释。
现在这情况,好比他在她头顶架个刀架子,只告诉她你完蛋了,却不告诉死期是什么时候,死法是哪个。
她心里打鼓,跟装了几百只青蛙似的,咕呱咕呱跳得厉害。
正纠结着,看见他轻启薄唇问:
“池娆。”
“嗯?”她回神,强颜欢笑。
“夜店好玩?”
噶。手起刀落。
他选择了最直接的手法,让她嗝屁。
池娆吞口水,闭上眼睛,递出手里的东西,“祝教授,我给你买了新的保温杯”
/
门外。
梁丝目送池娆进去带上门,没忍住多看了几眼,颇有种给荆轲壮行的慷慨悲凉。
停了几秒,她准备遛回自己房间。
小北站在门口一侧,没有动。
“你不走吗?”
“小婶婶怎么办。”
“小朋友,你这样显得我很没义气。”
小北没理她。只是轻飘飘看她一眼,那眼神无足轻重又很犀利,仿佛在问,不是说是小婶婶最好的朋友吗,一见人家有难你就跑,一点义气都不讲,还姐们呢,大孬种。
梁丝一下被激起来了,抱臂站回原来的位置。
“收起你的小眼神。我是觉得没什么好做的了,好吧,今天祝教授,你小叔,问我话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交代。”
今天堪称她多年游戏人间的一个坎,平时家里都没管过的人,突然被小北叫过来‘接受审讯。
其实事情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