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圆细腻,腰肢纤细,紧身超短裙因为腿岔开,又往上跑了几分。
她稍微仰头,看见他深邃的眼窝。她抬手摘了他的眼镜,这双低垂的睫,遮着眸里的血丝和沉敛黯色。他看起来没有休息好。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池娆。”他两手垂在身边,压下视线看向一侧。
她用唇轻点他的下巴,“知道。”
“祝教授,你别生气好不好。”
“既然约好了,就别越界。”
“约什么了?”她疑惑。
什么时候约好了?
夫妻之间做这些还算越界了?
“昨晚你自己答应过,要做好祝太太。”
“祝太太不可以亲亲祝先生吗你昨天就到杭市了?”她心里一惊。
难道昨晚看她耍酒疯的是祝淮书?
祝淮书没应声,但眼神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今天休假吗?”她搂住他的窄腰,趴在他怀里。
他没说话。
“今天请假呀。那周五过生日怎么办,是不是就请不到了?那我们把活动都放到晚上吧。”
祝淮书在想凌晨进行的那番对话。他想知道一个人到底怎么能做到,前后言行如此不一致的。
可怀里的人依旧叽叽喳喳没个消停。
“别不说话嘛,祝教授”她抬眸,眼里有点娇憨的怨意。可惜只能看到他冷硬的下颌线。他根本不低头看她。
祝淮书问:“什么时候回历城?”
“你想什么时候,我都可以昨晚是你给我卸的妆吗,眼妆和唇妆需要专用的卸妆水哦,祝教授。”
“嗯?”
“你学习一下嘛。”她嬉笑着想缓和气氛,“以后帮我卸妆的话就不会像昨晚那样了。"
弄得不干净,还得再卸一遍。
他不搭理她。
池娆视线扫过桌子上放的保温杯的盒子。忽然觉得没意思了。
老这么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怀里的人半天没说话,祝淮书的视线从桌边挪回来。
她的瞳比点漆要亮一些,比琥珀深一些。
大多数时候,他不喜欢麻烦,尤其是本来不必要出现的麻烦。这双眼睛就是麻烦。
池娆站起身。
“行吧。”
“我想通了。担心什么。不就是被你讨厌嘛,讨厌就讨厌了。"
大不了一年半后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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