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份歉意,这份被父母亲口承认的爱意,她等了二十一年,终于等到了。
她忍不住转身,扑到赵黎诗怀里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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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是不是哭得特丑?”
车里,池娆拿着粉饼补妆,上下左右仔细观察妆面。她刚才大哭一顿,粉底掉了好多。
“还好。”祝淮书开车,抽空瞥了她一眼。
“没办法嘛。谁让我也是拥有小金锁的人了。"
她仰头,扯开外套,恨不得把项链怼到他脸上,小模样得意得很。
祝淮书只一笑,不理会她孩子气的行为。
“哎,这事是你说的吧?”池娆一副自己什么都晓得了的神情。
祝淮书笑,“什么?”
她说:“就是这个手工长命锁跟手镯的事。”
他笑而不语。
“我就知道是你。之前我看过池姝的五金单子,没有这一样。”
她当时看到赵黎诗送出那个手工金镯子,就觉得有点奇怪了,同时心里隐隐期待,妈妈会给自己补一个。等了整个晚上,都没等到,她有点失望。直到要离开被叫住,她猜测可能是送自己类似的东西,立即欢欣雀跃地去了。
她想要这东西的事,从来没跟爸妈提过,只跟别人说过一次。知道的这事应该只有小北,还有那天坐在一旁的祝淮书。
他好像总能记住她的只言片语。
“祝教授。”
“嗯?”
车内陷入平静,只剩轮胎摩擦地面的轻响。
池娆叫了他一声,却又不吱声了。他看内视镜,发现她正在托腮朝窗外看。
正巧路过一条夜市街。冬天少了大排档,但有不少流动的小摊位,车上挂展白炽灯,灯光下是热气腾腾的食物。
“这是我们回家的路吗?”池娆扭头,疑惑地问。
祝淮书顿了一下,“是。”
她说:“哦,换了条路是吧。”
他顿了一会儿,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刚才?”她想了下,“哦,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不是有次跟朋友们出去玩嘛,那天是你送我过去的,就有个朋友问我,说你看起来这么禁欲,都是怎么说情话的。”
“怎么说的?”
她欲言又止,再三看他,又扭开脸,摆烂地说:“你根本就不说的好吧。”
祝淮书对此很认同,“确实。”
“嘁。这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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