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符。
上了车,怀雯再问他的意思,他说“行”。轻飘飘的一个字。然后叹了口气。
联姻么,一切家里操办,当事人偶尔礼貌性碰面就可以了。知道池娆的年纪,是某天备课,祝鹤奕说正好,夫妻俩一个备课一个上课。祝淮书敲键盘的手一顿,抬头问池娆是不是在读研究生。
结果自然不是。
他被二十一这个数字冲击到,愣了三秒,神色复杂问祝鹤奕为什么会这样。祝鹤奕说你自己选的嘛人家家里也是自愿的,那就是有这个安排。
祝淮书临时把池娆约出来,差点没认出她。妆不是从前的妆,衣服也不是先前那几件,跟换了个人似的。
不知是不是衣着打扮的加持,她连行为举止都跟之前很不一样,抛开订婚,倒要跟他“试婚”。
试婚的概念他还是有的,只是想不通短短两天时间,一个人的变化为什么会这么大。
她依旧跟他很陌生,话不多,不过一双晶亮的浅瞳神采奕奕,风华并不内敛。
他反问包括做丨爱?这话有些冒犯,他静静地等着她的反应。池娆似乎羞恼,低头捋了下斜散的黑发,带着神色凝滞地抬起头,艰难点头。
祝淮书挑眉,举起茶杯喝了口茶,因为余光注意到她抬头前眼梢几分狡黠。
事情似乎是从这里开始脱轨的。
试婚这事很快被抛诸脑后,实验室和公司的事让人应接不暇。三月中旬,有天池娆主动给他发消息,问他下周一是不是准备出差,他说是,明早出发。
“什么时候回来?”
“三月末。”
“订婚”
“不会耽误。”
然后她没回消息。他以为这段对话结束了,结果傍晚,她给他发消息:“祝教授,能请你吃顿饭吗?顺便还你的外套。”
@那晚过得灼烫且匆忙。祝淮书第二天一早乘飞机去京市,下飞机后给她去了个电话,问了情况,没说几句话,就被工作电话打断了,此后一段时间,更是忙得焦头烂额。再接到电话,池娆说自己好像怀孕了。
他不禁想笑。
池娆发给他一张验孕棒两条杠的照片。他敛了笑,眉头逐渐拧起。说不清心里什么心情。
此后就是火速扯证,准备同居,一切按部就班,被无形的浪潮推着朝前走。
一切妥当,池娆去检查,医院有个科室的主任跟祝淮书是高中同学,两家也交好,祝淮书提前嘱托乐帮忙照顾,结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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