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分钟,又有电话打进来。
她勉强接起电话,嘴巴紧紧闭着,等待对面先开口。
“喂,芄芄啊,干嘛呢,这么久都不给家里打电话,翅膀硬了是不是。”卢母开玩笑的语气,卢小芄却听得想哭,大概人在身体虚弱时精神也更薄弱,她扯开干裂的唇,“妈”
“哎,你怎么了?生病了是不是?”卢母明显慌了,“哪不舒服?去医院了吗?”
“我没事,就是有点痛经"
“你看你这,是不是又吃冰了?告诉你这几天不要吃冰的,身体很敏感的,有一点冷都受不了,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就不听劝呢,以后更有的受。”
卢母一如既往的念叨,卢小芄听习惯了,“老毛病了,熬过这一会儿就好了。"
“多喝热水,不行就请个假吧,身体要紧。”
卢小芄没说自己在出差的事,只说买药了。
“总吃药也不是个办法,得调养身体。你说你要是在我身边就好了,我还能照顾照顾你,现在隔这么远,几千里地,我就是着急,都不知道往哪使劲。”
“妈,你跟我说说话就好了”
卢母不忿,“你要是听我的回渝市,我不天天在你耳边说话嘛,还用得着这样打电话。”
卢小芄本科是在渝市一所985读的,家里很高兴,给她接下来的职业规划也就在渝市和附近的几个市,然而她突然决定考研,考了出来,工作也擅自定在历城,卢母对此颇有微词。
卢小芄沉默地看着天花板,思念、后悔、不甘的情绪混在一起,在心底混杂成难过,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摁住心脏,喘不过气来。
挂掉电话,她动了动手指,想戳进某团看看药到没到。
门口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
她深吸一口气,准备起身。@“卢小芄,你不用起来了,我找了前台帮忙开门。”
咔嚓微响,一阵脚步声渐渐靠近。卢小芄勉强坐起身,枚烨跟前台一起出现,前台确认了两个人的关系就走了。
枚烨把手里的塑料袋放桌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卢小芄觉得这目光如有实质,而自己的脸色恐怕很难看,忍不住抬手捂嘴咳嗽几声,迟迟不肯把手放下。
半晌,枚烨说了句,“你可真能忍。”欺身上来。卢小芄呼吸一滞,忘记躲闪。回过神来,他已转身去房间另一角倒水了。
@卢小芄看了眼刚被取下的斜挎包,又呆呆看向他瘦削高大的背影,如路边挺拔的白杨,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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