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派兵去护四个违法的工厂呢?”。楚东恒呵呵的说问道,“别跟我说,你是应吕家那个什么郑伯的要求去护厂的,因为那个郑伯,可不是部队的人,也不是政府官员!”。
“如果合情合理,合法合规,那楚部长今天还有必要过来兴师问罪吗?”。蒋群为在强辩,也显示出他对楚东恒的质问并不在意。
“那蒋司令员是不会给我把上次下令放走的那五个人,再抓回来了?”。楚东恒这句话就是要翻脸的节奏,因为他不介意跟蒋群为翻脸。
“你还没有权力命令我、抓回我命令放的人!”。蒋群为声音不大,但语气显得很硬气。
“面上,咱们是两个不同体系的人,不存在上下属关系,当然不存命令这一下;但我很好奇,敢设计一个省委常委的违法份子,你是怎么想的,下命令放人,难道部队就不需要地方协助的地方?”。楚东恒来一个步步紧逼。
楚东恒并不在乎结果,他在乎蒋群为的态度,还有就是跟吕家的关系程度。
“我这里是部队,不想介入你们地方事务!”蒋群为盯着楚东恒道,“不管你认同还是不认同,我只能这么回答你;你们之间要是有恩怨,可以以另外的方式进行!”。
“可惜,你已经介入了。”。楚东恒说得很笃定,“我也坦言,我来找你,是为恩怨,不问对错!”。
“你也很坦言,但让你失望了!我满足不了你的要求!”。蒋群为毫不在意的说道,“不过我很好奇,明知道我不可能按你的意思来,你作为一个省委常委,应该有这个判断力,却还甘冒风险来!”。
“跟你所为是一个道理,以你的年龄及人生经历,不可不知道,他们让你做的两件事,里面肯定有问题,但你还是做了,不是吗?”。楚东恒回答,是寸步不让。
“人不可能理性到,每一件都要了解清清楚楚才去做,那样子的只能是机器;所以,只能按当时的判断来做!。”。蒋群为笑了笑,说道。
“当然,我不反对你的观点,但每个做事时,应该考虑到,为这事所为负责!”。楚东恒针锋相对的回答。
“需不需要对此事负责,由我自己的判断我自己,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我可以跟地方有交集,也可以不跟地方有交集!”。蒋群为也有他自己的骄傲,不可能跟楚东恒有所交代。
“我刚才说了,没有对错!”。楚东恒呵呵说道,话语一转,“说实话,你干个省军区长官,也不算差强人意,但可惜,你‘只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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