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亚拼命摇头,调子里已经带出了哭音:“没,没有,但是打过kiss"
这应该算体·液传播了吧,她一阵恶心上涌,疯狂想吐。
“有没有被他抓伤、或者挠伤过?”
乔亚一阵庆幸:“没,没。”
“那应该不算很严重,他现在,没有怀疑你吧?你把位置发给我们,然后尽量表现正常,离开那里。乔小姐,如果离开的过程中他攻击你,不要反抗,积极配合他以保全自己,我们到了之后,会想办法的。”
卧室倒是有窗,但加了防盗网,没法从窗子走,一想到还得打开这扇门,从那么可怕的孙周身侧走过去,乔亚真是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能不能就待在卧室里、把门反锁?孙周他在在客厅。”
那女人略一沉吟:“也行,最好找东西挡一下门。”
明知对方看不见,乔亚还是拼命点头,她看过恐怖老电影《闪灵》,里头男主人发疯拿斧头把门劈开一个洞、头拼命往里挤的画面,太让她印象深刻了。
挂了电话,她颤抖着手先把当前的地址发送过去,然后呼吸,再深呼吸,拼命而又尽量安静地推挪着屋里的梳妆台,一寸寸挪挡到门后。
孙周没来敲门,一直在看电视,电视里也不知道是播放的什么节目,音乐特别欢快,乔亚抱着台灯底座,背抵梳妆台坐着,一时吓得打哆嗦,一时又担心到气都喘不上来:那女人说“应该不算很严重”,真不严重吗?
高度紧张会让人异常清醒,也会让人极度疲倦,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乔亚又怕又恍惚,居然睡过去了。
半夜时,她被惊醒了,因为客厅里传来摔撞扭打的声音,但很快,那声音就没了。
有脚步声往这边来,停在了卧室门口,紧接着便是轻轻的敲门声:“乔小姐,你还好吗?”
是那个女人,乔亚如释重负,舌头几乎都打绊了:”好,还好。”
她抓着桌腿站起身,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梳妆台给挪开。
门开了,外头站着的是个穿防护服戴口罩的女人,只露了一双温柔的眼睛,眼尾微微上翘,给人的感觉很可亲。
客厅处,三两人影晃动,也是穿防护服的。
乔亚又想哭了:人家防护得这么严实,她呢,她等于是“全暴露”啊。
那女人先出示证件,其实也就是在乔亚眼前晃了一眼,乔亚只隐约看到“XX分院”的字样,还有钢印和醒目的红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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