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无生气了。
蚂蚱终于过来了,似乎也知道自己犯了错,畏畏缩缩,不住往水里张望。
邢深心头火起,吼了句:“你怎么回事!”
蚂蚱吓得往后窜跳,观望了会之后,才又怯怯挨上来。
邢深忽然反应过来:“那个炎拓呢?”
老刀一愣,刚打得突然,打起来之后又太过投入,都把炎拓给忘了。
他往前淌了两步,急往远处张望:“一开始,他就是下了车的,后来车灯亮起来这人就不见了,走不远应该。”
邢深说:“我带着蚂蚱附近看看,你先跟蒋叔联系”
他示意了一下水中央:“这里得赶紧清理,万一被人撞见,就”
话到中途,他忽然愣了一下。
他看到,老刀的身后,笼起了一层暗影,跟他的轮廓是相似的,但整体大了一轮,像有光照过来,把老刀的影子镀到了后墙上。
但这是水塘,哪来凭空竖起的一堵墙呢?
老刀也察觉出不对了:背后有滴答的水声,不是物体悍然出水时的那种哗啦声响,是无声无息出水、然而身上难免有水滴滴落的轻响。
他骤然回头。
来不及了。
邢深看到,那团暗影两手攥拳托举,如端着两个巨大的锤头,一左一右,同时向着位于中央处的、老刀的头颅砸去。
耳膜上落下奇怪的钝响。
“视线”里,老刀的头被挤在硕大的拳头中央,几乎辨不出原有的形状。
邢深脑子里轰了一声,仿佛那拳头是砸在自己脑袋上的,下一刻,拔腿就跑。
蚂蚱如一条敏捷的狗,立马跟上,跑着跑着,跑掉了两只不太合脚的童鞋,而老刀的身体僵立了会,挺挺摔落水中,溅起一大圈泛白的水花。
熊黑一手扶住车身,另一手探到后腰,呲牙猛一用力,把军刺给拔了出来,这玩意儿三面血槽,一戳就是个三角形的窟窿,的确够呛。
但这俩哈批,真以为这么点伤就撂倒他了?装个死而已。
熊黑一扬手撂了军刺,大踏步跨上岸来。
大秉素邢深跑出十余米之后,忽觉背后光亮大盛,又听到车声暴起,急回头看时,光亮间有两处尤亮,那是前照灯,如一双虎视眈眈的眼。
车子直直冲着他的方向碾了过来。
六炎拓其实没有离开,他佯作听从安排,远走了一段之后,又悄悄迂回绕了回来。
这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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