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之前多是模拟环境,这一次,虽说只是普通的夜间小楼,但到底真刀实枪,那种热血贲张的感觉,一下子就拿捏到了。
聂九罗淡淡回了句:“一般吧。”
女禽女再说那两人,先后晕死,又齐刷刷被冷水浇头淋醒,醒来的时候,手脚被布条扎得死紧,嘴巴塞了布团,连眼上都厚蒙了好几道。
聂九罗提刀在手,先走到刚子身后,把他的头摁低,抬手就在他颈后横开了一刀。
如今地枭没味道,体貌又跟人一模一样,只能靠放血来辨别了,当然,放血也不保险:万一这个族种进化得连血液都辨不出异样了呢。
然而刚子不懂,还以为是要开杀了,吓得拼命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唔唔的闷声。
血液很快涌出,并不粘稠,聂九罗朝邢深摇了摇头,又走到另一个人身后开了一刀。
初步判断:这俩应该是人。
两人挣扎得更厉害了,聂九罗先扯掉刚子嘴里的布团。
刚子猛咳了几声,眼睛看不见,胡乱择了个方向发言:“大哥,大爷,啊不,大姐,老板,老板,我们投降!投降!”
他实在也没看见是什么样的人把他放倒的,恍惚中知道有两个,好像还是一男一女。
这声“投降”来得实在太意外,聂九罗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一她不发声,一切都让邢深来。
哪知刚子呶呶不休,不待发问,就开闸放水般往外倒话了:“我们也是拿钱办事的,让我们在这住着,守守株待兔,说是,万一有人过来找姓蒋的,就,就尽量拿下,拿不下就投降,给对方传个话。真,真的。”
聂九罗心里微凉:敢把人留在这儿传话,也就是笃定了即便这两人被抓住,也吐不出什么话来。
邢深问刚子:“你们是干什么的?”
刚子这才知道自己方向转错了,赶紧拧回来:“就是混混混,我在江西砍过人,在逃,就偶尔接点业务,靠各位老板赏饭吃。真的,不信你查我身份证,你们还可以登录追逃网,有我照片。”
邢深:“那这趟,你们受雇于哪个老板?”
刚子:“不知道啊,拿钱就行,不打听老板。”
“这屋里那些人呢?被带哪去了?"
刚子比邢深还迷惑:“屋里人?不知道啊,我们被叫过来的时候,屋里就没人了,不过原先可能是有人,我看被窝都没叠,有些摸着还有热气呢。”
“让你给我们传什么话?”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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