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百川也笑呵呵的:“老弟,巴山猎的传统,叫来者有份,管你出不出力呢,只要全程跟下来,绝对有你一份。”
聂九罗听得云里雾里,当晚睡觉的时候,她钻进裴珂怀里,问她:“妈妈,我是什么好苗子?”@
裴珂笑起来,点了点她的小鼻头:“你是个宝贝,蒋叔叔想让你给他做事,咱不去,给多少钱都不去。”
聂九罗:“一个月八千都不去吗?”
裴珂熄灯睡觉:“不去,你好好读书,考大学,再去国外念个博士,比一个月八千强多了。"
黑暗中,聂九罗非常遗憾。
她非常想给蒋百川做事,一个月八千,她很知足了,再说了,蒋百川还长那么帅,收七千她都愿意。
第二次见到蒋百川,是在父亲聂西弘的葬礼上。
她抱着聂西弘的黑白遗像,戴着白布的孝帽,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间就“父母双亡”了,裴珂死了之后,她很怕聂西弘给她找个后妈,小伙伴都说,后妈可凶了。
现在好了,她想要后妈也不能够了,她得跟大伯一家过日子了,那还能有她的好吗?
她悲从中来,眼泪哗啦,泪眼模糊间,有个高大的身影在她面前蹲下,叫她:“夕夕啊。”
聂九罗抬眼看,认出是蒋百川,这人要是她爸多好,肯定不会随便跳楼。
她哭得更伤心了。
蒋百川往她手里塞了一卷钱,还有张写了手机号码的字条:“以后要是有事,尽管给蒋叔叔打电话。”
她抽噎着点头,手上攥了又攥,把钱和字条都攥得汗津津的。
平心而论,聂东阳两口子并没有虐待她,没有像她脑补的那样,三九天让她在冰水里给一家人洗衣服,或者吃一家人吃剩的残羹冷炙。
但大伯家这碗水,到她这儿,总是不平。
有一次,伯娘喊她吃鸡蛋糕,软绵绵香喷喷,她舍不得吃,一口只啃一点点,外头玩了一圈回来,手里还剩大半个。
路过厨房,听到伯娘压低声音跟聂芸说话:“她的鸡蛋糕没奶油的,你这个有,别让她看见了。"
她偷偷伸头看,聂芸的何止有奶油,奶油还圈成了好看的花。
简直是岂有此理,她就不配吃有奶油的吗?真是士可杀不可辱,剩下的那大半个鸡蛋糕,都让她给扔了,当晚,她还手书一条:这bei子只吃有奶油的dan高(糕),不然我就是狗!
这条手书,是她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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