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愿,某一天出去逛街时,不知所终。
炎拓挺高兴的,真心高兴,他自己倒霉,但不想拽人陪自己倒霉。
但他没想到的是,林伶第二天下午,就被熊黑给找回来了,林喜柔动了真怒,揪起林伶的头发,连掴了她好几个耳光,捏着从她身上找出的三张票根问她:“我对你不好吗?我把你养这么大,你怎么敢一声不吭就跑了?你为什么要跑?这一程又一程的,要跑到哪去?给我说!”
林伶编不出合适的谎话,又不敢讲真话,哭得抖成一团。
眼看场子很难收拾,炎拓站了出来。
他说:算了,林姨,你别气了,这事是因为我。”
林喜柔愣了一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了,不自在地理了一下头发:“你?”
炎拓知道,这谎得撒得大点,不然圆不过去。
他说:“是这样的,林伶喜欢我,前两天跟我表白了,我拒绝她了,说大家一起长大,没那种感觉。她估计是女孩儿脸皮薄,一时间接受不了,想跑得远远的,再也不见我吧。”
青春期的女孩儿,确实容易有很多钻牛角尖的想法,林喜柔很自然地就接受了这个说法,她有些后悔自己反应过激了,尴尬又有些内疚地笑了笑,说:“女孩儿是长大了,怪我,没太注意。”
那之后,林喜柔对林伶百般安抚,给她买了很多新衣服和小玩意儿,还抽时间跟她谈心、为她开解情感问题,跟她说目光要放远一点,身边的风景未必最好。
总之,又是一派和和美美,一切似乎就这么掀过去了,至少,在林喜柔那儿,是这样。
不过,林伶这儿,显然不是。
她偷偷找到炎拓,跟他说,她有一种直觉,那就是,自己是跑不掉的,林喜柔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她找回来。
又问他:“炎拓,你说林姨为什么要收养我呢,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林伶就这样自然而然,成了他的同伴,虽然不是最理想,但有人相伴,总好过龋龋独行。
炎拓很照顾林伶,只让她做最隐秘和安全的事,比如帮他打掩护、探听某些边角料消息,比如从林喜柔的电脑中偷出了那份EXCEL表格,再比如一直暗中跟进表格里那些人的动向。
林伶不大打他电话,除非是真有事。
果然,林伶的声音又低又急:“炎拓,你还记得那张表吧,百家姓的那张?”
炎拓:“记得,你说。”
“那些人一直是待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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