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第三条是文字信息:陈福、韩贯,这两个很可能是地枭,近期会在石河进出。
地枭?
聂九罗心头一震,仔细看那两张照片,很快,两张脸就在烈焰中焚毁了。
她不易察觉地舔了下嘴唇,顿了会,拍了拍司机的椅背:“师傅,我给你加钱,调头回酒店。”
司机一听加钱,二话不说,转弯调头。
大未素第二张照片上的男人,韩贯,就是刚刚在酒店前台给她让位置的男人。
这要换了一般人,未必认得出来,因为炎拓发来的照片是旧照,而且属于比较木讷的大头照,发型、气质、衣着打扮等等,都跟现在的韩贯大不相同。
然而聂九罗是学雕塑的,对形体的纵深空间尺度相当敏感,看脸的同时,会摒除一切华丽而又花哨的外包装,迅速建立起纯五官的大致轮廓和相对位置数据。
她相信自己没看错,那个男人,就是韩贯。
那个人,比狗牙进化得更完美,属于真正意义上的“人形地枭”。
这也是她第一次得以接触这种地枭。
她得去搞清楚一些事,比如究竟还能不能凭借血液的粘稠与否来鉴别地枭,再比如,狗家的鼻子在他们面前已经废了,她的刀呢?
女女大运气很好,刚到酒店门口,就看到韩贯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聂九罗给司机指那辆车:“跟上去,你这车包一天多少钱?”
司机往高了说:“四五百吧。”
聂九罗:“我出五百,今天别接外活了。”
司机应了一声,没再多问,反正司机这一行干久了,帮捉奸帮盯梢,什么奇葩事都能遇到。他卯定前车,不疾不徐地跟着,过了十分钟左右,前头那辆车在一家餐馆前停了下来。
早有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等在了店门口,韩贯一下车,两人就热烈拥抱,彼此大力拍背,十足久别重逢模样。
聂九罗看得清楚,另一个方头大脸,吊眼勾鼻,正是陈福。
她要了司机的号码,吩咐他在附近等,然后下车进店。
餐馆还挺高档,中间大厅,两侧是半封闭的包间说是半封闭,是因为虽然是带门的一间一间,但隔断是木板而不是墙,且上端不到顶。
早过了饭点,店里很冷清,服务员想引陈福二人大厅里落座,陈福不乐意:“不是有包间吗?”
服务员解释:“包间现在不开放”
陈福瞪眼睛:“不开放个鸟,你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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