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蚂蚱真的是林喜柔的儿子?
他给熊黑吃定心丸:“放心吧熊哥,我不会这么没眼色。对了,狗牙恢复得怎么样了,我这趟来,也想看看他,怪惦记的。”
不提狗牙还好,这一提,熊黑真是糟心无比:“还看个什么劲?看也白看不过你趁早看吧,再不看,以后就没得看了。"
炎拓没听懂:“什么叫‘没得看了’?他要成仙啊?”
熊黑没答,只是骂了句“艹”,又指向边门:“走,先下去吧,外头怪冷的。”
嵩女地下一层照旧是堆得乱七八糟,和林伶误入时不同,一二层之间除了楼梯之外,多了扇厚达九公分的铸铝防爆门。
熊黑输入密码,带炎拓进来。
下头还跟上次来时差不多,不过,现在是上班时间,走道里能看见工作人员,穿蓝色的工作服,来去匆匆。
熊黑领炎拓先往狗牙待的培植室走,才刚走近,就听到尖叫和惊呼声,再然后,有个年轻女人从门内跌摔出来。
说是跌摔,其实跟被撞飞差不多,且方向正朝着炎拓。
炎拓不明所以,但条件反射,紧走两步接住了人,没想到这人被撞的力道太大,他脚下没收住,蹬蹬连退三步,背倚着墙才定住身子。
又有个人从门内冲了出来,声音愤怒得几乎变了调:“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这人没穿衣服,但满头满脸的泥浆,像是刚从泥潭子里爬出来的。
炎拓脑子里轰了一声:狗牙!狗牙居然醒了!
不过再一想,也不奇怪,从狗牙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月了,这人在泥浆里泡得也够久了。
熊黑也是又惊又怒,骂了句:“龟孙子,特么醒得倒快!”
边说边冲了过去,抬脚就要踹,没想到狗牙一见是他,如见亲人,一把抱住他踹过来的脚,就势跪到了地上,简直是声泪俱下了:“熊哥,熊哥,你说句话啊,我不想死啊。”
这特么唱得哪一出?
炎拓糊涂了,就在这个时候,一股粉香浮上鼻端,怀里传来一把娇柔的声音:“谢谢你啊。”
他刚接了个人,自己都忘了。
炎拓低头去看。
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长得很有味道,一头乌发结成脏辫,部分脏辫拿锃亮的双股发钗盘在了脑后,两边各留数缕,耳骨上打了两颗很小的钻钉,有秀挺的鼻子,细长的媚眼,下眼睑处还点着亮粉,说话的时候,眼波流动,映衬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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