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狗牙嘶声大叫:“姓林的,凭什么?你特么算个什么东西,你没资格让老子死!”
果然,他虽然舌头受伤之后疼痛肿胀,但不妨碍说话,只是言语有些磕绊含混。
说完这话,他身子猛然一拧,又朝向李月英:“李姨,你也跟她站一边吗?我跟你是一样的啊,我们都是牺牲品,我们要是没出来,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呢,你想想你惨不惨,都是她害的。
都是这个女人”
林喜柔上前一步,一耳光抽在狗牙脸上:“闭嘴!”
这一下劲力奇大,狗牙连人带椅子被抽倒在地,仰面朝天,哈哈大笑:“李姨,你站着看我笑话吗?下一个就是你了!”
又嘶声狂骂:“姓林的,你不得好死,贱人,骚货,臭biao子缠头军找来了已经,你们迟早死光,死干净了!"
冯蜜听不下去,上前一步,抬脚就想踹他的嘴,杨正冷冷说了句:“那嘴,待会还有用呢!”
也是,冯蜜临时改向,重重踹在了狗牙胸口,踹得他一口气没上来,不住咳嗽,更多更恶毒的说辞,也就不得不暂时咽下了。
林喜柔示意熊黑把狗牙连同椅子一同扶起来,说了句:“缠头军是找来了,也快死干净了,所以,你怕是要失望了。"
说完伸出手来,掌心向上,像是在索取什么东西,杨正上前一步,把一直攥在手里的小瓷碗交到林喜柔手中。
也是奇怪,狗牙之前躁狂到跟疯狗没两样,忽地看到小瓷碗,身子哆嗦了一下,一时间,居然安静了。
屋子里的一切也都像是静止了,只余几只焰头飘忽不定。
林喜柔把小瓷碗送到唇边,那架势,似乎里头装满美酒、下一刻就要低头啜吸。
她说:“狗牙,大家同出一脉,好不容易才能破土见日,你曾经发过誓,生于血囊,灌养血囊。今晚我送你上路,是因为你杂食,脏了血,坏了规矩,不配拜日,也不配死在日光之下。”
说完,面色阴沉,舌头慢慢伸出,在碗口卷翻,舌底短刺爹起,不多时,有透明的黏液,缓缓自刺尖滴落碗中。
林喜柔收舌入口,把碗递给熊黑。
熊黑端着碗,看向狗牙,一脸怒其不争:“狗牙,你特么真是废物,大家伙都能做到,你做不到?
老子送你一程,你死得该,不屈!”
说着,同样舌头卷出,舌底刺梢滴下黏液来,然后把碗递给李月英。
李月英笑了笑,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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