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门。
脚步声又重了,是吕现小跑着过来:“熊哥,出什么事了?"
熊黑的声音烦躁而又粗鲁:“没你的事,忙你的去。”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门开了,林喜柔问了句:“什么事啊?”
什么事,聂九罗没听见,估计熊黑和林喜柔之间,要么是眼神交流,要么是附耳低语,总之是,林喜柔再开口时,语调都有些异样:“我去看看。”
脚步声渐渐远去,吕现悻悻哼了一声,开门进房。
这一轮监听,到这告一段落。
聂九罗直到此刻,才敢长出一口气,只觉手掌发僵,掌心的泥塑和自己的指尖,同样发凉。
林喜柔那边出事了,出什么事?跟炎拓有关吗,会不会是炎拓暴露了?
应该不会,她闭上眼睛,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听到的。
林喜柔问“什么事啊”,紧接着又说“我去看看”,显然事情是就近发生的,八成就发生在农场。
农场会出什么事、又能出什么事呢?
是蒋百川那帮人有事?不像,蒋百川就是死了,林喜柔也只会道一声“活该”,才不会为了他失态。
狗牙吗?呸呸呸,狗牙已经死了。
那就只剩下电光石火间,聂九罗的脑海中掠过一个词。
脱根!
熊黑提过,“脱根是在明天,成色好不好,要看脱根后”,还把吕现搞去了农场候着,可见,他们上上下下,都在等待“脱根”的发生。
聂九罗的心砰砰跳起来:不会这么幸运吧,真的老天有眼、佛祖显灵,他们的“脱根”出状况了吗?
正怔愣间,听到套间外头门响,是炎拓回来了。
聂九罗叫了声:“炎拓?”
炎拓答应了一声,声音很含糊,脚步踉跄而沉重,直奔洗手间去了,紧接着就是大吐特吐。
聂九罗下意识就想下床,被子掀开,又停住了,过了会,她听到冲水声,再然后,就没声音了。
不是说不喝酒吗?
聂九罗有点恼怒:她一早就打过招呼,他喝醉了,她可弄不动他。
女禽女幸好还有四脚拐杖,聂九罗拄着杖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外屋。
上床的时候,她把外头的屋灯都关了,现在,屋子里还是暗的,只洗手间透出晕黄色的光来。
聂九罗走到洗手间门口。@马桶盖已经放下了,炎拓坐在地上,倚着洗手台的柜子,一条腿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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