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出门前一样有竖放有横摞,但一定被动过,整体动过。
炎拓头皮发麻,赶紧把角落处的踏步梯拿过来,踩着上到最高层,移开其中一格堆放着的那摞书,手探进书后,小心地移开夹层,手指往里摸索。
摸到了,日记本,母亲的日记本还在。
炎拓如释重负,一头抵在了书架的层板上,双腿都有点发颤。
然而,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舒完,门上的把手忽然左右拧动,林喜柔的声音传来:“小拓,关什么门哪?”
炎拓浑身一激,飞快地下了地,迅速把踏步梯送回角落,脱掉外套拽乱衬衫的同时,三步并作两步去开门。
门开了,林喜柔皱着眉头看他。
炎拓解释:“换衣服呢。”
林喜柔:“换衣服还怕人看,又不是换裤子。”
边说边往屋里走:“阿姨说工牌落你屋里了,哪呢?”
她四下环顾了一圈,径直走向床边,弯腰从床脚下勾起一个带环圈的工牌:“这阿姨,也是粗心。”
炎拓找话说:“今天算是…打扫结束了吗?”
林喜柔说:“没呢,这才在哪啊,今天也就把客厅、走廊还有你这间给做了,明天还得接着来,跨年小清扫,过年前大清扫一次,各处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才好迎新啊。”
说完了又催炎拓:“走,吃饭去。”
炎拓答应着说了句:“换了衣服就来。”
林喜柔走了之后,他忍不住又抬头看了一眼书架。
明天还得接着打扫。
这日记本揣在身上显然不安全,万一不慎掉落,可就糟糕了。藏去别屋也不行,谁知道会不会紧接着又被“打扫”到了—今天暂时还是先放这吧,毕竟刚被打扫过一遍,属于“安全区”。
晚餐很丰盛,但炎拓吃得食不知味。
打扫卫生这一出让他一颗心高高悬吊起来,一时间摸不清真的只是年前例行打扫还是自己被进一步怀疑了。
为了安全,凡事得往坏处想,就当是被怀疑了,至于是哪一处爆了雷,他说不清,就像之前对聂九罗说的那样“介入得太多,很多事情做得并不完美”,经不起严查深挖。
他吃得很慢,缓缓嚼咽。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林姨她们目前只是怀疑,没有切实证据。毕竟,最危险的那几次,比如狗牙行刑,再比如对付陈福和韩贯,是没有监控的。
如今,大事在进行中,为了让事情平顺,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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