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了,选特么一两个月,选了这么个地方。”
冯蜜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横竖现在暂时安全,不掰扯也是闲着,再说了,一个地枭,都落他们手里了,还摆个屁谱。
大头越想越气:“你们就不知道这儿有白瞳鬼和枭鬼吗?还是觉得自己够幸运、不可能撞上?妈的,活该这次你们死绝了。”
冯蜜原本也是暴脾气,忍了一两次也就豁出去了:“这儿本来没有!早说过了,它们是不上来的。”
边上有人说风凉话:“呵,它们不上来,我们来了就上来了,可真巧啊。”
炎拓心念一动。
冯蜜反唇相讥:“你们缠头军不是一直走青壤吗?从秦朝到现在,走上百回有了吧,不是也没撞见过白瞳鬼、只知道这下头有地枭吗?巧不巧我不知道,赖命不好吧。”
炎拓忽然叫了句:“邢深!”
邢深正挨在一处角落里坐着,大头和冯蜜口舌相争,在他听来跟苍蝇鼓噪似的,分外厌烦。
他没提防自己的名字忽然被叫到:“啊?”
“我记得刚到的时候,你在尝试敲缠头磬,还被余蓉嘲笑说,没有乐谱?”
邢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节:“是啊。”
“你还说,乐人俑的位置你知道,但是没找到乐谱,因为古人藏东西比较隐晦、没能找到玄机?”
没错,邢深嗯了一声。
“乐谱和缠头旗之类的,方便藏。可缠头磬是大家伙,不至于找不到吧?”
邢深点头:“缠头磬就是编钟啊,就摆在乐人俑中间。”
炎拓继续往下问:“黑白涧这么大,敲钟的声响再大也有限,你凭什么认为枭鬼能听到呢?”
余蓉听得云里雾里:“不是,炎拓,你闲的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叨叨这个,有意义吗?”
炎拓:“有意义。”
有意义啊?余蓉不说话了,她脑子转不快,既然有意义,就继续往下听吧。
邢深说:“这个,缠头军的册子上有记载,缠头磬用的磬石,材质特殊。《酉阳杂俎》里记载说,‘有磬石,形如半月扣之,声及百里’,声音未必大,但传得远。另外,乐人俑所在的地方,地势和形状有点怪,类似于传音扩声的喇叭或者音箱吧。”
炎拓哦了一声:“那我想问你,你带了几个人,比我们所有人,都早到了好几天,说是想研究一下‘借阴兵’,这几天,总不可能是白白混过去的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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