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没等来动静我们就走了,我们走的时候,不管是磬还是乐人俑,都还好端端的呢。”@那是林喜柔的人砸的?不太像,她对缠头军的事知道得不多。
余蓉想了想,说:“像是白瞳鬼做的,裴珂是缠头军出身。”
炎拓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要毁掉这个呢?”
余蓉沉吟了会:“是要彻底断绝跟地面之上缠头军的联系吧,她出狠手,掳走那么多人,看架势,也是不准备跟咱们保持什么友好关系了。"
炎拓沉默了很久。
他觉得自己走进死胡同里了:夜光漆的喊话从无回应,缠头磬这条路又被绝了,他接下来可怎么办?
等吗?谁知道会等到猴年马月?
或者入黑白涧?
炎拓陡然打了个激灵。
时间过得很快,堪堪又是一个来月过去了,除了涧水日复一日的汹涌,青壤之内,一如既往的死寂。
这期间,刘长喜回了由唐,林伶经老蔡介绍,报了个什么雕塑速成班,卢姐依然在小院待着,委婉地朝他打听过一次聂九罗什么时候回家,说是自己的家政合同快到期了。
每次接到这种电话,炎拓都草草敷衍过去,他现在被自己给陷住,全然赌徒心态,离不开金人门了:已经等了这么久,万一转身一走,对岸就来人了呢?
再等几天,再多等几天吧。
余蓉跟他说准备撤出的时候,炎拓猝不及防:“啊?”
余蓉无奈:“我在这两个多月了都,总不能把这当家吧?蒋叔这头差不多了,也是时候忙后面的事了。"
又说:“看在大家交情的份上,我间或陪你来个一次两次可以,长住我可吃不消啊。”
炎拓设法找补:“那其它人呢,我可以出钱,继续雇他们一段日子。”
只要有人在这帮他守着金人门,有骡夫赶着骡子进出保障物资,那现状就还能维持。
余蓉:“你没听我说吗,要忙后头的事了,还要去探探南巴猴头呢,这里得放一放了。你也出去过段正常日子吧,老在这耗着,跟外头都脱节了。"
雀茶在边上听着,一时嘴快:“是啊,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说不定要长期抗战”
蓦地想起要给炎拓“信心”,赶紧住了嘴。
“长期”两个字,跟一盆冷水似的,浇得炎拓透心凉。
他其实不怕“长期”,三五年,七八年,想想并不难捱,他在林喜柔身边,不也捱了很久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