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也挺好?”
老蔡依然未能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艺术家嘛,多少都是有点偏执的。多少天才同时也是疯子,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精神上的紊乱,反而能够帮助创作者呈现出更绝妙的作品。”
炎拓心说,我可去你的吧。
他说:“那如果她只有疯了才能超常发挥,那你是不是情愿她是个疯子?”
老蔡愣了一下。
他转头看炎拓,沉吟了会,回答得倒是坦诚:“从朋友的角度,我当然希望阿罗恢复。但从艺术品代理的角度来看,我会觉得,一个天才的艺术家更珍贵,几十年难遇。如果她越疯、作品就越好,但我支持她更疯一点。”
说得如此坦荡,炎拓反没词了。
他寻思着,自己果然是不懂艺术。
又过了约莫半个月,炎拓给余蓉打了个电话。
说起聂九罗现在的情况,喜忧参半:“比之前好了不少,但还是差了口气。”
他用了个很精准的比喻:以前所有的人和事,聂九罗其实都记得,但那些于她,像被放空了的充气城堡,软耷、扁平,二维化了,不再立体。
还需要一个契机,为这个城堡充口气,一切才能重新矗立、回到从前。
余蓉说:“呦,差口仙气儿是吧,等着吧。老话不是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找是找不着的,没准一不留神,就等来了。”
顿了会又补一句:“反正你有耐性、能等。”
炎拓在电话这头翻了个白眼。
难怪聂九罗那么喜欢翻白眼,他有点理解了:白眼一翻,情绪到位,意韵万千,的确挺爽的。
他岔开话题:“雀茶呢?”
余蓉说:“忙去了,不是说过吗,在箭馆挂职了,比我吃香。”
这是实话,余蓉这专业,在国内的就业面没那么广,炎拓感觉也就马戏团以及动物园对口一点,但马戏并不常见,动物园的员工又相对比较固定,急用人的可能性不大。
他问:“要不要我帮忙?”
余蓉干笑一声:“我还不至于要你救济吧,也就是临时找个事做,打发打发时间,我早搞定了。"
那感情好,炎拓顺口问了句:“什么工作啊?”
@余蓉没吭声。
异样的静默中,透过手机听筒,炎拓忽然听到“喵”的一声。
猫叫?
炎拓:“帮人带猫啊?”
余蓉憋了半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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