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的手指用力戳他心口:“首先,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这种闷骚的人,听说人家不等你就会不高兴,又不说,只会在路上偷偷擦眼泪。看看,眼圈都红了。”
炎拓哭笑不得:“谁哭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聂九罗也不去抬杠,收了手,把头埋在他胸口:“其次是,你走好些天了,我真是特别想你。”
炎拓也不知道该回什么,半晌才低低嗯了一声。
感应灯又暗下去了,暗掉的瞬间,他看到院里的桂花树,还有金花茶,因着时令,都在花期的末了,枝叶葳蕤间暗香浮动,味道在宁静的夜里蒸蒸腾腾,仿佛肉眼能看得见。
过了会,聂九罗问他:“余蓉她们走啦?”
炎拓点头:“回去了已经,人家也就过来帮个忙。”
“许安妮还好呢?”
炎拓想了想:“人生那么长,好不好什么的,现在不好说,得看她往后自己怎么过了。"
聂九罗也是这想法。
她穿得少,之前是刚下楼,再加上兴奋,没什么感觉,而今夜风一过,着实有点冷了。
她挠了挠炎拓胳膊上的软肉:“上去?”
“上去。”
“走不动,背我吧。”
炎拓苦笑,示意了一下手边的箱子:“阿罗,我带着箱子呢,不好背你。”
聂九罗垂眼看了看那个箱子,二话不说,抬脚就踹,箱底有万向轮,被踹得骨碌滚开两米多远,这一滚,又把感应灯给滚亮了。
炎拓:“…”
聂九罗说:“炎拓,我得给你端正一下态度。箱子重要我重要?一口破箱子,扔这谁偷啊?非得拎进去?拎进去了它能下蛋?明早来拎不行?背了我再来拎不行?为了一口箱子,拒绝我?”
炎拓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从反驳。
聂九罗说得停不下来:“还有,人是有感情的,你刚拒绝我,我心里已经有裂缝了,爱会消失的你懂吗?”
炎拓:“这就有裂缝了?”
聂九罗:“没错,我干妈给了我一颗脆弱的心。”
炎拓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亲妈是裴珂,干妈是…女娲。
这就认上亲戚了,胳膊腿挺能攀的。
他点了点头:“那行,今晚好好给你补补。”
这话说完,两人都没再说话,聂九罗仰头看他,牙齿微咬嘴唇,有烫热自下渐渐浮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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