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这不挺好的嘛,一举从打工人跃升为小老板了。
聂九罗真心为卢姐感到高兴。
素素齿大同首展,并没有如何如何的盛况空前一这也正常,雕塑类展览,本来就是小众,比不得热门电影,一上映就能引起风潮。
但它达到了预期,符合老蔡制定的“口碑发酵”路线:出其不意,先引起业界大拿的注意,得到权威的肯定之后,再投放各类文化相关KOL,最大限度地争取文艺爱好者的关注。
老蔡喜滋滋地说:“盘子得越磨越大,这样,展览进入北上广的时候,就是同档期的热展了。"
果然,到第二站西安时,热度比之大同,已经高了好几个档,大同的媒体多是老蔡请来的,西安多了不少不请自来、主动约采访的。
聂九罗先还兴致勃勃配合,几轮一过,新鲜感过去,就疲了,她本来就是任性的人,找到老蔡说,自己跟线还是跟线,但不跟展了,只偶尔露面坐馆,其它时间,她要像从前一样,去邻近的郊县转悠采风。
@老蔡非常爽快地同意了。
他有他的考虑,艺术家嘛,就得行踪不定、一面难谋,才显得有神秘感,更容易吊大众的胃口否则一来就见着了,一约就采访上了,会显得不太金贵,太easy。
大素大这一晚,聂九罗和炎拓入住石河县的金光宾馆。
这算故地重游了,聂九罗特意选了最初入住时的那一间,跟炎拓好一通摆忽当初狗牙是如何夜半破窗而入、她又是如何镇定以对的。
炎拓听到后来,居然有些惘然:破了的窗户早就修补好,窗外也是一派平和气象狗牙还有地枭什么的,仿佛只是他做过的一场噩梦,醒来时阳光一照,金光万道,一切也就过去了。
炎拓做了个梦。
梦见有人敲门,乒乒乓乓,他怕吵醒聂九罗,急急地下床开门。
门一开,居然一脚跨进黑漆漆的坑道里。
炎拓顺手拎起一盏矿灯,顺着坑道往里走,矿灯的光左晃右荡,每次只能照亮小方桌那么大的一块地方,愈发衬显出周遭的阴森。
走着走着,炎拓反应过来。
这是他爸炎还山的矿场,他是下到了矿底。
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溜滑,炎拓哎呦一声,踩着那玩意儿滑出了几米远,仰天摔了个结实。
他恼怒地坐起身子,拎着矿灯四下去照,先照见了害他摔跤的罪魁祸首,那是香瓜靠结蒂处的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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