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一道闪电打下来,将屋内照亮了须臾,床上靠窗一侧被子下的隆起显而易见。
男人像是暗中捕猎的大型猫科动物,脚步轻巧地接近自己的猎物,悄无声息地扬起了手中的作案工具。
只可惜,狡猾的猎人通常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将自己掩在窗帘后的苏烟长腿一伸,脚底板稳准狠地踹在了对方胯骨轴上。
“唔——”
对方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猝不及防跌倒在床,脸狠狠地砸在被子上闷哼了一声。
苏烟完全不等对方反应,立即欺身而上,两腿分于那人身体两侧屈膝跨坐将人制住,手上又使了狠劲儿掐着对方的右手腕,迫使对方手中的“凶器”掉落,这才欠起屁股,将下面的人来了个咸鱼翻身。
之后她将对方两只手腕擒住,向上拉过头顶,用一只手固定,腾出一只手去按亮了旁边的床头灯。
男人不再是之前一身正装,头发用发胶固定齐整的样子,而是换上了软缎面儿的家居服,头发也已经洗过,刘海自然地垂在额前,看起来蓬松且柔软。
但这人的表情不怎么好看,精致的下颌紧绷,清秀好看的五官皱着,可能是因为灯光突然亮起,他此时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垂在眼睑处正在可怜兮兮地打着颤儿,鼻梁处那颗褐色的痣恰到好处地吸引着苏烟的目光。
她盯着那颗痣有些出了神,此时的情形让她想起在之前那个仙侠世界搬砖当魔尊的时候,自己曾将一个清冷漂亮的白衣仙君抵在后山洞窟的石壁上,把人欺负得急了眼,以至于最后她被那帮自诩正道之士倾力围剿。
那朵高岭之花的鼻梁上好像也有这么一颗痣。
只是那位是修无情道的真仙君,而眼前这位大概是堕了魔道。
“救命之恩确实该以身相许,但商总也不必这么急着自荐枕席吧?”苏烟从抻着脖子看了眼刚才从商予卿手里掉落在地的棉枕头,完全没有差点儿被谋鲨的自觉,甚至挑着眉笑得像个欺辱良家男的女土匪,“商总可以不用自带枕头的~”
这人因为尖锐恐惧没办法使用利器,竟是想趁自己药效发作睡着用枕头闷死自己,就挺别出心裁的。
商予卿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当前这个受压迫的屈辱姿势令他羞愤,有无数乱七八糟的记忆重新跳跃在他的脑海让他头痛欲裂。
他匆匆瞥了身上的女人一眼便将脸撇向一边,尝试扭动着被紧紧抓捏住的手腕挣扎,声音里都是咬牙切齿的冷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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