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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沉默了。
此时她看着被打开的第二个柜子里摆放得满满当当的各种BJD玩偶娃子,着实有些震惊。
她好像大概也许可能应该是开错柜子了。
“苏烟?”许久没听到她回应,商予卿喊了她一声,隔了几秒后他可能是反应过来她那边发生了什么,突然喉咙一紧,也沉默了起来,好半晌他才重新开口,“从里边数,第二个柜子。”
“哦好。”苏烟回过神来,重新将面前的柜门合上,到旁边去开另一个柜子。
“你都看到了?”
“嗯啊,不愧是您,壕无人性,我看到好几个限量绝版的。”苏烟笑了一下,语气轻松,并没觉得在商圈随随便便就能搅动风云的商总私下里养一堆娃子有什么问题。
L不会觉得奇怪吗?”
“人嘛,有点儿小癖好有什么奇怪的。”苏烟撇了撇嘴,她也有小癖好呢。不过她还是跟他保证,“放心吧,我替你保守秘密。”
电话那边的男人似乎是松了口气,随后突然闷笑了一声。
怎么感觉落在她手里的把柄好像越来越多了?
办公室里,商予卿正在跟律师商谈要对商有渔女士去世一事重新申诉的可行性。
肖润这几天跑到外省去面见商有渔女士的故交,对方明显对当年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却始终没多透露什么,可能是怕引火上身,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最后只让肖润带了一个信封回来。
那信商予卿已经看过了,商有渔女士的字体他再熟悉不过,那信封里是商有渔女士的亲笔信,也应该是绝笔。
信上没有任何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只是让商予卿更加确信,她的死有问题。
@因为她几乎是明确地知道自己的死期。
他让苏烟去拿个那个文件袋里有他保存下来的当年商有渔女士死亡现场的一些照片,以及她生前写的一本日记,那上边有她的笔迹。
“现在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商女士的死是刑事案件,也没办法锁定某人或某团伙为嫌疑人。”律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不太好办啊,除非有更明确的直接证据。”
商予卿正要接话,就听敲门声响起,他喊了声:“进。”
“商总,档案袋。”苏烟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见还有旁人在场,便打算功成身退。
“稍等我一下,一起吃晚饭。”商予卿接过档案袋,微扬起头表情有些紧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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