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脑袋往胸前埋,眼睛也不看她,只是伸出两只手攥住了她的外套一角,小声说:“陪我。”
“还有针呢!”苏烟赶快将他输着液的左手抓起来,虽然因为他本身尖锐恐惧的原因,护士帮他把整只手都用运动绷带缠住了,但她还是担心会跑了针。将他那只可怜兮兮的手安顿好,她才又轻笑着说,“不是说自己也可以吗?结果跟个小孩子一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商总。”
这次被调侃商予卿难得地没有怼回去,只是右手仍旧抓着她的衣角不放,好像只要他一放手,这人就会就此离他远去一般。
苏烟垂眼看他,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一点,让他能直视着她,在对上他又些慌乱不安的眼神后,她扬眉笑了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商总需要雷厉风行手腕强硬,不可以像小孩子一样撒娇不可以脆弱,但卿卿可以啊。”
商予卿觉得,有一瞬间,他在她眼里看到了漫天星辰,那么亮,那么耀眼,美得让他觉得自惭形秽遥不可及。
苏烟望着他,心想果然平日里再强势再牛啤的人生了病也会脆弱得像个瓷娃娃一样。
最后她叫了瘦肉粥的外卖,也省得自己往外跑。
苏烟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早上起来用手背贴了贴男人的额头,确定他已经完全退烧才放下了心。
“苏烟。”男人声音微微喑哑,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刚要撤走的手腕。
“我吵醒你了?”苏烟微微俯下/身,离他更近了些,“要喝水吗?
JJ商予卿缓缓睁开了眼,看向她时眼底像是藏了什么说不清化不开的情愫。但他就将所有情绪尽数隐藏,缓缓松开手,沉沉应了声:“嗯。”
看守所探视最多三人一起,苏烟喊了商予卿和他的律师,周一一起去了看守所。
王奔还不到五十岁的年纪,此时却已经是满头白发,可见看守所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他被人带到这边的时候并不知道来探视他的人会是苏烟,从前的苏氏大小姐。
如今苏氏垮了,而他就是一切的根源,想来大小姐一定恨透了他,八成是来痛打落水狗的。
可哪怕他心里悔恨万分,也定然是回不了头了。
苏烟他们与王奔之间隔了一道探视窗,苏烟坐在探视窗前的小凳子上,神色平静的喊了一声:“王叔。”
“大小姐”王奔低垂着头,自知愧对苏家,完全不敢与她对视,更不敢承了她这一声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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