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过几次,但除了醉酒的两次二人“迫不得已”有一些肢体接触,其他的时候他们各自都很收敛,谁都不踏过这条线去。
而且醉酒那两次,商予卿脑子都是蒙圈的,完全记不清当时的状况,所以这感觉对他来说有些陌生,他甚至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商总之前躺在这儿任人宰割的时候,可没这么紧张。”她欠嗖嗖笑着将他拉进怀里,想分散一下他的思绪。
l”想起方才的事,他整个人都快烧成虾子了,凡是露在外面能看见的肌肤全都红透了,“之前那不是,打算破釜沉舟了么,而且,在床上被喊商总奇怪。”
商予卿的注意力果然飘远了,明明再正常不过的称呼从她嘴里喊出来都像是在调情,他觉得以后自己可能都不想从别人嘴里听到“商总”这两个字了。
“卿卿。”她不再闹他,一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让他闭眼:“从前的事就别想了,以后都不会再发生。”
商予卿很顺从地闭上眼睛,他是真的困了,被蒙着眼,困意就怎么都抵挡不住了,睡之前他迷迷糊糊说:“之前你问我那个问题是”
什么叫做两个人不能永远在一起?
苏烟在他额头处吻了一下,见他其实已经睡过去了,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沉沉地笑道:“这个问题还是交给我来思考吧。”
第二天一早苏烟醒了,看商予卿还在睡,便没打扰他,轻手轻脚下了床去准备早餐。
她生活技能确实拉垮,傻瓜咖啡机一键式出液,加上傻瓜蒸蛋器蒸两颗鸡蛋,又往吐司机里塞了两片吐司。
商予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她就先准备了自己的,刚把东西端上桌,手机就震动了。
是警局那边打来的。
“苏小姐,被簪子刺伤那名嫌疑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警方也已经取证完毕,现在簪子你可以取回了,但是在抢救取出簪子的时候,医护人员对簪子进行了切分,你看……”@“我马上去拿,多谢刘警官。”
苏烟挂掉电话,迅速将剩下的半杯咖啡喝掉,起身换了套运动休闲装便打算出门。
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返回去,拿起笔给商予卿写了个便签,轻手轻脚回去卧室贴在了他的手机上,随后才又帮他带上门离开。
发簪是当时去做笔录的时候她跟警方打过招呼的,当时商予卿已经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
商予卿醒来的时候觉得脑袋还是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然而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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