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总部当个副总风光多了。
苏烟笑起来,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人已经完全退烧了,这才跟他说了设计师大赛邀请函的事。
“做评审就算了,我司有设计师会去参赛,还是得避嫌。”商予卿对做大赛评审没什么兴趣,他做设计也不是为了名利。
苏烟点了点头,顺便问起关于商有渔女士对事:“你的母亲,从前也是设计师?”
商予卿会对珠宝设计情有独钟,必然是有原因的,而且他被个作品都会属上一个“渔”字,不用猜也知道是跟商有渔女士有关。
“嗯,她也曾是还大珠宝设计专业的毕业生,我还小的时候她就经常趁我晚上去睡觉的时候熬夜画设计稿,说希望有一天她的设计能出现在世界各地。”商予卿放下电脑,伸出一只手拉住她垂在身侧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了她的手心,垂着眼轻声说,“可惜最后她的那些画稿都被毁了,一点残渣都没留下,我只能用我的方式,在自己的作品中融入她的设计理念,让她的设计和名字为世人所知。”
当年商有渔女士死后,立马就有宋家的人来将他带走,他想要带上母亲的设计稿,却被那些人粗暴的阻拦了。再后来他长大一些,曾偷偷跑回那间破屋,却发现存放在柜子里的画稿已经没了,而阳台上又个铁盆,里边是一些燃烧过的纸质残渣。
那时候他就确信,是有人想要毁灭关于母亲的一切痕迹,生怕那些画稿或者手记里存在能印证他们罪证的讯息。母亲根本不可能是自杀,她是被“自杀”。
他一点点将这些陈年旧事讲给苏烟听,生病的人易疲乏,讲完他就又困了,苏烟的手一下下拍和他的后背,没一会儿他就靠在她怀里睡着了。
苏烟看着他发笑。
从前他似乎是失眠挺严重的,但最近估计把前几年没睡好的觉全补回来了。
她把人安置回被窝里,独自去了楼上书房。
她这几天在家陪着商予卿,其余时间都钻在书房里,除了给自己增加存稿,剩下的时间都在修复那支发簪。
好在簪尾的凤凰没有任何损毁,只是簪身被截断且切口较为整齐,不然修复起来的工程不亚于重新做一支出来。
她小心地将断口打磨后黏合,一般来说修复玉饰会选择用金银套/子在外层再做固定,不过那样会使接口看起来更扎眼,破坏美感,苏烟没有选择那样做,而是用细的金丝随簪身雕刻的纹理缠裹,为簪身加上了一层金色纹路。
其实她原本的那只魔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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