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坚强的他,撒酒疯娇娇软软的他,雷厉风行手段狠厉的他,坑了别人之后偷乐的他,受刺激暴怒但仍旧能控制自己不伤害她的他,很鲜活,很可爱。
商予卿没想到会突然听见她的一通告白,愣怔地抬起头来,一双泛红的眼睛盯着她,想看看她的神情里有没有半点开玩笑的神色。
她大大方方任他观察,顺便伸长手臂从电脑后边摸出了一只窄窄的檀木盒,眼尾带笑地递到他面前:“打开看看?”
他疑惑地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然后看到了那支失而复得的发簪。
簪身不再像原先那般通体红色,而是缠上了丝丝缕缕的金线,像是什么奇异的纹路,更美,更耀眼。而且在他看到变了模样的发簪之后,突然就明白为什么自己之前总会隐隐觉得在设计上缺了些东西了。
缺的恰恰就是这些纹路。
见他端详簪子出神,苏烟也没出声打扰,而是暗自琢磨起他的事。
看起来他确实是没有从前的记忆了,应该是经历过记忆清除的,可又为什么会单单记着这支发簪的模样呢?云上界的记忆清除装置出bug了?
“这簪子你怎么”商予卿终于回过神来,定定望着她。
“当时做笔录的时候请警方取证完毕后通知我,就你发烧那天早上我不是出去过一小会儿么,就是去拿这个了。”
“你怎么想到要这么修复的?”用金线缠裹并不是一般人会采用的修复方式,何况她修复后的模样竟然让他脑子里原本模糊不清的簪身纹路彻底清晰了,他很确信这支发簪现在的模样跟他脑中的样式是完全重合的。
这不敢置信。
“就觉得这簪子好像本该是这样。”苏烟背过身去,半蹲下去说,“帮我戴上?
乃陈家。
好几天没回家的陈溯终于回家了,一回来就仰在沙发上,把鞋子一蹬,喊道:“闲梦,帮我沏壶茶!”
喊完他又开始发牢骚,说起陈婉的事儿:“女人做事就是拖拖拉拉漏洞百出,陈婉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做事情都不懂得把尾巴藏好,竟然还被人供出来了,人证物证俱在,等着开庭吧。”
“但这事儿有些蹊跷,总觉得是有谁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步步把陈婉往坑里引…你明儿替我去看守所见陈婉一面,了解一下有没有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江闲梦的脚步声,他侧头看过去,见江闲梦站在他跟前,一手拿着茶杯,另一手拿着什么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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