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澡,再回房间的时候商予卿已经躺进被窝里了。
他闭着眼睛装睡。
他也知道刚才是自己情绪上头,口不择言,肯定是惹她生气了,也知道这事儿肯定不会就这样翻篇儿,干脆装死。
苏烟都被他气笑了:“萌混过关?”
她捏住了他高挺秀气的鼻尖,盯着他鼻梁侧面的那颗痣看了半晌,低头吻上了上去。
“唔!”
商予卿猛地睁开眼,本以为会听到她劈头盖脸地讲道理,没想到却是迎面一个吻。
“清醒着就好,我们来算算账。”苏烟翻身钻进被窝里,两条胳膊自然地环在他窄瘦的腰上,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处,将宋浩轩下午跟她说的那些事跟他讲了一遍,随后撇撇嘴哼了一声,“就这,你不让我说完就醋自己,乱扫射。”
l”商予卿眨巴两下眼睛,抿了抿唇,强词夺理,“那你干嘛不提前跟我说?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事发突然,当时你还是上班时间,我就没问你。”苏烟鼻尖都是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说着说着就凑过去,啄了一下他的颈侧。
商予卿被她突然袭击,痒得直往被窝里缩,边往外推她的脑袋边说:“宋万金干出这种事一点都不意外。”
他垂下眼,心中冷嘲。
当年商有渔女士死的时候他满脸冷漠,之前对自己痛下杀手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反手将枕边人送去服刑还不是基操?
“嗯。”苏烟对此也没多意外。
“就是不知道陈婉现在有没有想明白这件事,不如我明天去知会她一声吧。”商予卿忽然发笑,清浅的眸底染上几分恶意,这种神采只有苏烟刚认识他的那个时候见到过。不过很快他就会下眸子,有些慌乱的掩饰掉自己的恶念,侧过身子也将她圈住,脑袋埋进她怀里,瓮声瓮气道,“有时候我会想,我这么坏,心里那么多的恶,真的值得你喜欢么”
黑也最可怕,也最包容,他们耳边除了窗外的雨声,就只有他们二人彼此的呼吸心跳。
苏烟垂下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发顶,轻声笑道:“他们是自尝恶果,哪里是我家宝贝作的恶。”
被窝下面,商予卿圈着她腰身的手臂忍不住又收紧了一些,像是怀抱着什么绝世珍宝,生怕一松手就会被人抢跑了。
“这下知道我心里念着的是谁了?”苏烟笑着调侃。
商予卿别别扭扭地哼唧了几声:“谁让你之前对姓宋的那么死心塌地!谁知道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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