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不大,也从不花时间和心思培养他这方面的技能,故而很少提起。可就算是学,为什么是二胡?那个,也太不适合耍帅了……
“听说你在学校随时带着墨镜,再学点适当的乐器有助于你开展第二事业。”陆千帆轻吐了一个烟圈,仿佛生化武器一般击得陆诚站不稳。“我没记错的话现在仍属梅雨季节,是太阳太大还是你觉得自己太耀眼,又或者你在学校已经出名到这种程度了?要不要签个公司出道?”
出道?
陆诚若是有半分这样的心思,那一定是向天借了胆。陆千帆是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性子,可是每逢提及娱乐圈的人物是非,陆诚总能捕捉到父亲偶尔微蹙的眉头和紧咬牙关的不悦。他不知道为什么,可却清楚那是父亲的禁区。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陆诚暗道不好,这一桩桩罪过说下来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可每一件都是父亲耳提面命教导过不该犯的错,看来今天要挨的数目不会太少。“我只是想低调点儿……”
“嗯,戴上墨镜别人就看不出你了,不,还不够,”陆千帆很认真地打量着儿子,“刘海儿还可以再长点,像韩国男团那样,遮住半边脸。”
“爸,这些我疏忽了……我错了。”陆诚对着父亲质问,似乎只有认错一个选择。
陆诚的确是忙,但总不会比陆千帆忙。作为律师的父亲半月修剪一次头发,这样无论何时出庭都不会有头发过长的邋遢随意或者刚理发之后的愣头愣脑,对他要求亦是如此。陆诚小时候是算好了日子一天不敢耽搁,上了大学事多犯懒倒是其次,到了这个年纪的年轻男孩,总归还是觉得有点刘海儿挺帅的。平日里如果要到律所工作时他都会用发胶处理,略微长一些也并不明显。现在想起来在家洗澡后也是那么随性垂在额鬓,竟是陆千帆宽容并未与他计较。可是现在,父亲为什么又要计较了?
“你错的就只是这些吗?”陆千帆掐了烟,剩下大半截在烟灰缸里孤孤单单。要只是这些说几句便罢了,毕竟不是小孩子,不能随便就扒了裤子打一顿。可既然不是小孩子,打一顿就算一顿,必须印象深刻。
“还有……”陆诚绞尽脑汁,支吾着说不出来。
“要我提醒?”陆千帆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陆诚似一狠心,没敢再多耽搁,“儿子知错,请您训示。”
要父亲指出才能意识到的错误,说出来一条便要再多打上十下。纵使陆诚心怀敬畏坦诚接受陆千帆的训导,要是少打些还好,父亲有时候也就走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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