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千帆手上的动作极快,才一坐下就揪住了陆诚的耳朵,使劲儿捏住转了半个圈。
“爸爸您有话好好说呀有什么吩咐您明示”陆诚觉得自己半边脸都被父亲扯起来了,说话的样子一定非常可笑。
“好好说?我的话你是听不见还是记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危险驾驶,打不服还是不怕疼?”陆千帆说起这个问题时严肃起来,“命是你自己的,也不只是你自己的。”
陆诚眼见父亲眼中的黯淡,突然心中慌乱。哪怕今时今日,陆诚觉得自己最害怕的,还是父亲那一套没给过自己骨血的说辞。其实从第一次挨了父亲的巴掌教训之后,陆诚已经格外注意照顾自己,他知道父亲对自己投入了相当心血栽培成长,所以他的人生不容有失。
“不是急事,又偏要那时候打,是怕雨萱在家害怕?”陆千帆一语中的。
“爸,我错了。”陆诚默认。任凭父亲仍揪着自己的耳朵,不敢再叫痛。
“就算当时一时兴起,之后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出事,家人会有多么伤心难过?如果因为这一通电话造成任何悲剧的后果,你有没有想过身为当事人的雨萱,以后要怎么面对因自己而给你带来的伤害?”陆千帆顿了一顿,毫不留情地继续,“如果真是那样,雨萱更会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你无非就是在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她,她这一辈子只能是你的拖累和累赘,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和灾难。”
陆诚心中一惊,这一层他倒真的没想过。雨萱心地善良平日里待别人都极好,别说真有什么悲剧性的结局,就算是知道自己因她挨打受罚,只怕都会自责愧疚,更别说.
父亲所说的严重结果,陆诚想都不敢想。
陆千帆看着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狮子被自己训得垂头丧气,这才松了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陆诚头发茂密而松软,这几天在病床上没打过发胶发蜡,蓬松的手感倒是不错。见父亲松手了,小狮子感激之余又鼓起了勇气,偏过头来把另一只耳朵送到陆千帆手边。
“干嘛?一只红耳朵不够,还得给你对称上?”陆千帆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在儿子惶惶不安的情绪中开启了一个欢乐的话题,“知道错了就将功补过。爸爸交给你个任务,过两天伤好了带雨萱出去玩一圈,去哪儿你俩自己商量,十天左右。学校那边你去处理,律所的事情我会安排给子卿锻炼一下。”
今时今日陆诚倒是不再担心卓子卿会取代自己的位置。他是卓家唯一的男孙,未来继承律所也是理所当然。做人要懂得知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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