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窗帘也放下来。
陆千帆默许,将皮带对折两下,皮带扣熟练地紧攥在掌心,照着儿子还带着藤条旧伤痕迹的屁股上狠狠抽下。
“怎么样,尝过了藤条,这会儿觉得皮带不疼吧?”陆千帆停了下来,玩味的看着龙虾般躬身的儿子。“今天教你集腋成裘的道理,以及,信任。”@“也疼…”陆诚委屈巴巴地回答。上次教训之后,求饶的念头一旦开了口子,许多疼痛便再难坚持,“爸,一会儿就上班了,同事来了会听见"
“儿子不听话,管教你是我的责任,谁来也管不着。我的规矩,孩子不听话就是欠揍,你有意见吗?”陆千帆特意停了一下,在陆诚耳边清晰道,“有也没用,《未成年人保护法》都保护不了你。”
陆诚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明明不是小孩儿了,却总被父亲用这样直白的方式教训,每次都把道理掰开揉碎了再抖在他面前,当真难堪。这窗台不高,陆诚伏在上面刚好是塌腰抬臀的姿势,仿佛特意为他准备的受责之地。
“没意见,您继续吧。”陆诚心里叫苦不迭,您要打就快点儿打呀,左不过几十下,您快点打完别人还没来,不然就算有百叶窗,那啪啪啪的清脆声响也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
“就算是体罚,我也得让你心服口服啊。”陆千帆把红肿着屁股的陆诚晾在一边,自己又回到桌前翻看他处理的文件,挑出的毛病一写在白纸上,龙飞凤舞的大字遒劲疏阔,就像抽在陆诚身后的皮带,每一下都实实在在。
十几分钟的时间对陆诚来说格外漫长,臀上红肿的伤痕也渐渐降温,然而疼痛却没有一刻消失。
他不住看表,又不敢起身去看看办公室外的公共区域是否有人提早来上班,还好目前为止他还没听到别人的声音。
写满陆诚‘罪状’的稿纸被放在窗台上,正好在陆诚眼前。他眼神扫过父亲熟悉的字迹,心里又紧了三分。今天的父亲格外严格,平日里那些不太计较的细枝末节也都被上纲上线,更别说自己拖后处理的几份文件,父亲大笔一圈少说也得打个十几二十下吧。
新一轮的皮带雨点般抽在饱经摧残的臀上,疼痛之感霎时翻倍。这般随性的抽打与父亲以往的风格不同,似乎将他从腰际到腿根都受到了皮带的亲密接触。在这样不计数目的责打之下,陆诚真觉得屁股上疼得快把他分成了两截,硬生生忍住不许躲闪也更加艰难。
最折磨人的是让陆诚无法自制的生理性泪水,他总要在那液体盈满眼眶之前一把抹去,才勉强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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