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给我装可怜。既然打算教训你,该有的东西我自然是准备好的。”陆千帆收了戒尺,这是他专门给陆诚留着的,父子俩还没相认就共享这个实在有失体面。
陆千帆给程青川准备的,是一把桦木尺子。当时程青川刚赌气离开时陆千帆也生气,所以开始他预备的是个手掌宽的桦木板子,可是时间长了总见不到这个小师弟,愤怒一点点变成了惦记,空闲时忍不住自己亲手打磨,一来二去板子又变成了戒尺。
“今天咱们好好算算帐。当年不辞而别,回来就不断的惹是生非,我交代你的事情阳奉阴违,尤其是每次遇到跟陆诚有关,你好像特别会使手腕,嗯?”陆千帆扳过了程青川的下巴,原本棱角分明的俊脸已经打得又红又肿。
程青川一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更不痛快,这次回来师兄对他更胜往昔,只有碰见这个不知道哪捡来的野小子时,师兄就会变得格外偏心,对他也不如平时亲切。“当年是我不对,可我也不后悔本来我也不想当律师,没劲。老头得着机会就敲打我,再不跑我就被他打死了。”
“打死?谁跟你有深仇大恨啊,打死人不用偿命?”陆千帆无奈,这人聪明又如何,为什么总能跟他那脑子不转的女儿想到一处呢。“你这张脸,真能受得了五十下么?毁容了我可不负责。”
“只要师兄别生我气,打多少都行。”程青川一副慷慨赴死的悲壮,准备伸手接过陆千帆手里的桦木戒尺。“就为我扔了师兄的家法,也该罚。”
既然师兄是把从前的事情一起算账,程青川心里反而舒服多了。
陆千帆狠了狠心,才道,“十下,老规矩。这次我打。”他知道程青川现在心里还在闹情绪,让他自己动手,说不定一个不下心真的打掉了牙。
程青川立刻跪得笔直,毫无惧色地往前膝行两步,免得陆千帆伸手打他费力。
陆千帆也一直迎上程青川的眼神,没再犹豫,戒尺不偏不倚地落在脸颊左边正中。
“小弟知错了,谢师兄责罚。”只这一下程青川就明白了师兄的心意,他是怕自己下手太狠才亲自管教。
陆千帆没应声,又是啪地一下平排的红痕。程青川也是同样规矩的认错,脸上疼得一跳一跳的,却眉头都不皱一下。
第三下戒尺挥下的时候力度增加了一些,程青川的牙关咬得更紧却仍是没有吭声。他平日里玩笑耍赖是一回事,对师兄真正责罚的虔诚恭敬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打定了主意受师兄一顿教训,就不会再鬼哭狼嚎地让人家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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