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能换来她的真心关切,她会怕他冷怕他饿,她会用最温柔的心来温暖他冰冷多时的寂寞孤苦程斯语相信只要他豁得出自己用个苦肉计,哪怕出于同情和可怜,萱萱也会跟他走的。
“斯语哥,你原谅我了吗?那个日记我不是故意看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看了我知道错了,以后也不敢进那个房间了…
求求你别再生我的气了,行吗?”恩雅满怀期待地看着程斯语。她知道这时候提起日记的事情不合适,可是吃人家嘴短啊,她刚喂了程斯语两大碗饭,他总不能马上翻脸跟她发脾气吧。
其实程斯语从未真正跟她生气,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设计好的,不过是找个理由对她发脾气把她赶走而已。现在既然一切都过去了,程斯语又正好借这机会跟她谈条件,“真知道错了?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不生气了。"
恩雅脸上一热,程斯语这也太直接了,她怎么好意思去亲他呢。@“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程斯语翘着二郎腿看着恩雅的脸一点点地染上了绯红,袖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他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从书房到卧房的美好愿景,那时候的萱萱是不是也会如这般含羞待放的花蕊呢。“害羞了?这样更好看。”
恩雅的脸更红了,她两手交叠在身前摆弄着衣襟,都不敢抬头看程斯语。
“过来。”程斯语拉过恩雅的手,在她手背上轻啄了一下。“这次我替你亲了,下次再求我原谅,你就得亲我两下。”
程斯语盯着她笑得幸福而满足,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才不管什么二十岁的君子之约,既然大家都说这不是雨萱,那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遇见了喜欢的女孩,略微有些亲密举动也不算过分吧。
恩雅一时间不知所措,逃进了厨房里给程斯语洗水果。自来水哗啦啦地流着,恩雅像是怀里揣了只小兔子,一颗心再也安分不下来了。
程斯语听见水声也跟着进了厨房,他依旧从背后搂住了恩雅,“水凉不凉?”
“不不凉,斯语哥,你进屋等着吧,我洗好了给你拿进去”恩雅本来就面红心热,程斯语一贴上她的身,她蓦地觉得背后那个身子才像火烤一般,要不是双手都浸在凉水里,她真怕自己就像扑火的飞蛾,转眼就灰飞烟灭了。
程斯语无意离开,反而娓娓道来讲起了故事。
“我家院子里有一棵樱桃树,是萱萱出生那年种下的。她小时候最爱吃这个,每年樱桃熟了时我就抱着她站在树下,让她挑那些最红最大的摘下来。每次她都挨个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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