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呢,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打你。”程青川是个重感情的人,陆千帆交给他来完成这次责罚,一是因为他既为人父分所应当,再有就是看准了他嘴毒心软,对这破皮见血的伤痕肯定又会没原则的手下留情。
陆诚恭顺答道,“是我错了,爸要罚多少我就受多少,本来也不该耍心眼的…
…”
“我好心好意让你少受点皮肉之苦,你这臭小子还说我耍心眼!怎么,一会儿你爸回来你还要给我告状不成?”没等陆诚说完,程青川又在他屁股上连抽了三下,“不知好歹是不是,那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陆诚倒抽了口冷气,心里无奈这程青川怎么是个孩子脾气,下手忽轻忽重让人无可防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爸好心把我捡回来养大养育之恩无以为报,犯错受罚理所当然,哪有投机取巧的道理?”
陆诚不仅没打算求饶让,更是连治头疼的止痛药都没吃,他觉得那样不算是诚心悔过。可他目前的身体状况却非常不配合意志品质的坚强不屈,仿佛一株飘摇的浮萍随时会倒下。
“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刚说我耍心眼又说我投机取巧!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你给我趴好了别乱动!”程青川一把撤了陆诚身上的衣服,猝不及防地在陆诚已是遍布伤痕的屁股上胡乱抽打起来。“你也知道是师兄好心把你养大,他的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说改就改?你知道师兄刚知道的时候什么表情么!你还学老子姓程,想起来我就火大"
即便程青川下手已经没有章法,陆诚仍是极力保持清醒一五一十地报数,他受罚的姿势也一点都没变他怕自己一旦动了就会忍不住总想躲,索性如雕塑般纹丝不动,就像那身体已不属于自己似的。
陆诚很想开口告诉程青川,百家姓里,他最不想姓程。他只是一时乱了心思只是想念他的小女孩。
程青川又打了十几下,眼看着惩罚已经快到半数,可只有真正领教过这藤条厉害的人才懂得什么叫“行百里者半九十”。他手上停歇的瞬间,甚至都能听见陆诚喘着粗气牙齿咬在一起的声音,可是突然,这屋里好像安安静静了谭思琦在办公室里准备好了卓尔爱吃的花茶和点心,两个女人还是第一次选择在办公室里见面。
寒暄之后,卓尔不见往日的悠闲,茶点都不动地跟这位多年的老朋友说起了自己心里的为难之事“雨萱和陆诚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求你帮我想想。”卓尔因为昨夜没有睡好而带着乌青的黑眼圈,神色颓然道,“陆诚这个孩子我是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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