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见他年少气盛不知轻重,也有意去去他的傲气,谁知道五十下还没打到,陆诚就突然晕了过去。
这藤条的威力程青川是亲身体验过的,疼是疼得很却都是皮肉之伤,断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当年师兄挨了一百多也不过是多疼了些日子,看陆诚之前能坚持着既不躲闪也不呼痛,身子骨也不至于差到会被打得晕了过去。@开始程青川以为陆诚是疼痛难忍装个样子,后来探他气息都弱了这才慌了神,急忙叫了自己的私人医生来陆家诊症。诊断结果让程青川大吃一惊,直到陆诚幽幽转醒时迷迷糊糊地问他打完了没有,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臭小子你到底有什么毛病,身体虚成这样你爸都不知道?你要是身体不舒服挨不了打你怎么不说?”程青川怕他再吃痛晕厥,让医生给他打了强效止痛药,身后的伤处也都做了妥善处置。
“我没事,可能是太久不挨打,就不禁打了”陆诚觉得自己身上的痛楚不那么厉害了就勉强笑笑,还跟程青川开起玩笑来。
“你再给我说这些骗人的鬼话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到时候你谁也别想瞒得过。”程青川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又递了杯温水给陆诚,“你先喝点水,想好了再说话,别打算把我当傻子糊弄。”
陆诚摇了摇头,他真觉得自己的手上有千斤重,只怕拿过杯子来就都要洒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程青川,陆诚知道自己瞒不住他了,索性讲了实话。
“我脑子里长了个瘤,打算把雨萱安顿好了就去看医生程叔,求您千万别在这时候告诉我爸妈和萱萱,所有的惩罚都是我该受的,三年前我就该受了。还有,我安排好一切就会去治病,求您不要现在说出来让他们替我担心”
“现在不说,难道等你上了手术台叫你爸去签病危通知书么!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孝道!”程青川气得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甩,半杯水都洒了出来,“臭小子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今天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的,那还不成了我把你打死的?有病你不早说,你爸回来你让我怎么交代?”
“不会的没那么严重,我在韩国的时候看过医生,说是做了手术应该会好的。”陆诚眼中已没有光彩,想起父亲决绝离开的背影好像自我安慰道,“爸很在乎你,不管我怎么样他都不会怪你的。万一我没有我也没关系的,爸还有陆川只是雨萱我对不起她。”
程青川心中莫名一痛。从他第一天认识陆诚开始,这个年轻人就从不叫苦叫累,对师兄言听计从毫不违逆。可是现在,当他身体已经透支至此,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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