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吧。”考虑到时间问题,陆千帆没有继续为难。
程斯语摸索着向陆千帆靠了靠,难得如此乖顺地倚在陆千帆肩头,“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让爸操心,我很后悔也很抱歉以后我会努力好好生活,可是恐怕今后再能为爸做的事情也终归有限。好在还有孩子,爸,我会把孩子培养的很出色,一定会让您满意的,所以想请求您,能不能让孩子跟您姓陆"
“跟我姓陆?”陆千帆没想到程斯语对这件事有如此执念。
程斯语像个委屈的孩子,小脑袋往使劲儿往陆千帆身上拱,鼻涕眼泪都蹭到人家衣服上也浑然不觉。“求求您了爸,我只有这个心愿…
爸,我在韩国改名真不是您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雨萱只是想告诉她,在她离开的每一天,都有我每时每刻的思念,是陆诚对陆雨萱爱的思念。我本想着如果这次能完全康复,就去求您让我把名字改回来。可是现在,我不会再为难您了,您不能有个眼睛看不见的儿子以后我就是程斯语,只是您好心收养的,一个养子。"
陆千帆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冰冷的声音道,“被子掀起来,趴下。”
“爸?”程斯语完全愣住,他知道一提‘养子’这两个字父亲准会生气,可是可是父亲难道不知道这里是重症病房?他可是个刚刚经历生死的患者呀!难道父亲竟然带着戒尺来的?不是说好了等养好身体回家再“裤子脱了,趴下回话。”陆千帆又一次严厉地重复。这样的姿势或许有利于帮助他太过’谦卑懂事’的儿子保持头脑清醒,知道话该怎么说,儿子要怎么做。
程斯语本能地服从命令,映入陆千帆眼帘的是多日注射后青紫肿胀的肌肤。他起身片刻,就像在程斯语办公室里寻找惩罚的工具时那般气定神闲,可不同的是,这次陆千帆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块热毛巾,轻轻敷在程斯语臀上针眼最密集的地方。
温厚的手掌隔着热毛巾在程斯语臀上打圈按揉,虽然也疼,可是疼过了却有一丝丝舒服和放松。
这与程斯语预想的很不一样,他以为是自己说错话让父亲准备就这样揍他一顿。他还记得父亲说,臭小子不听话就不用废话,既然耳朵长在屁股上,那就换个地方受教育。
其实,就算是陆千帆因为他说错了那句话而抬手就揍,此刻程斯语也是甘之如饴、绝无怨言的。
更何况父亲慈心大发,愿意体谅他身在病中已经苦不堪言,不但忍下了怒意没有责罚,反而替他按揉身后痛处。
父亲手上的力度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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