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地方我都做了标注,你自己好好琢磨,一周后再给我讲一遍。”
不考了?!
陆诚惊喜的怀疑自己的耳朵,臀上的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晚上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哪怕只能侧卧,陆诚依旧觉得安心踏实。
第二天来领罚时,陆诚仍然勇气十足。他愿意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三十下戒尺对他来说也不是不能忍受。可是第三天,第四天直到一星期过去了,伤上加伤的痛楚呈几何增长,陆诚每天晚上睡觉前迈向父亲书房的脚步也愈加沉重。
直到星期五。要给父亲再做一次演讲的日子。
陆诚特意换去了家居服,像在比赛那天一样穿好衬衫西裤,按照陆千帆标注的修改意见多次练习后更加完美地展现了自己流畅地道的英文和游刃有余的演讲。他心里十分佩服父亲如此扎实的基本功,对于演讲节奏的掌握和英文表达的纯熟,根本无需现场观看,只凭录音就把他的毛病和弱点甚至在演讲时如何与观众互动的技巧都明明白白的指出来。
“这次还可以。”陆千帆一点肯定都让陆诚如蒙大赦。
“多亏有爸费心指教,下次我会多注意。”陆诚心中欣喜。
“你本可以这次就做到这样的标准,不过因为你的自以为是,不懂得寻求帮助,那天的表现,”陆千帆斟酌再三,直截了当道,“实在非常一般。”
“爸说的是,我知道错了。”陆诚低头认错,同时身后红肿的部位自带不良预感。
“我一共标注了二十七处,凑个整,三十下。”陆千帆宣判结果。
“是…”陆诚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因为撒谎要挨的三十下,加上今天额外的‘奖励’,对于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挑战。可是父亲开了口的罚,他是绝对不敢求饶的。
“撑在桌边吧。”陆千帆挪了挪文件,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陆诚的手心里开始冒汗,要特别用力才能抓紧桌沿儿一他可不想被打趴下,那样太丢人了。再说他也总怕自己扛不住打父亲就会嫌弃他甚至将他扫地出门。西裤的腰部不比家居裤有松紧带,想要固定在腿弯处着实不易,而父亲严格整洁的生活习惯是绝不会允许他任由衣裤胡乱堆在脚下的。于是,陆诚不得不又一次红着脸把所有裤子都彻底脱下来,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墙角。
又羞又疼。
一来一回的距离虽然不长,也足以让他有过一百八十回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冲动。
“我准备好了,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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